寒露提議,不如看場電影,找一部短一點的,看完電影食物也消化了,正好去睡覺。

霍森澤負責選影片,最終挑了一部瑞典喜劇片,講的就是一個性格怪癖的老頭,在妻子去世後,想辦法尋死但一直因各種原因死不成的故事,很溫馨很治癒,有笑點也有淚點。

霍森澤早就看過了,陪著她重溫一遍。

起初兩人並排坐在沙發上,中間能躺下一隻貓。

看到電影裡的老爺子每天去妻子墓前送花,跟妻子說自己如何又悲催地沒有死成的時候,寒露開始擦眼淚。

霍森澤就往她那邊挪了挪,把手搭在了沙發靠背上,將她抱在懷裡。

“你要是離開我,我也會這麼慘。”

寒露轉頭看他:“別尋死就行。”

霍森澤聳聳肩:“不好說啊。”

“……你還年輕,別想不開。”

“所以你也給我好好活著。”

寒露把目光轉移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只專心看電影。

看到搞笑情節時,她也露出愉快笑容。

霍森澤冷不丁問了她一句:“對了,浴室裡那件男士襯衣是誰的?”

她正專心看電影,也隨口就說出了答案:“你的啊。”

霍森澤按下暫停鍵,好笑地看著她:“我自己的衣服,我不認識麼?”

簡直開玩笑!

尤其是想到自己吃了半天自己的烏龍醋,就更覺得荒謬。

他霍森澤在愛情裡,竟然也被降智了?

寒露向他解釋了那件襯衫的來由。

兩人吵架之前,寒露給他買了襯衫,沒送出手,倆人就鬧了個不愉快。

之後兩人也有聯絡,但彆彆扭扭的關係,讓她沒了送禮物的心情,就壓箱底了。

這次搬家收拾出來,覺得放著挺浪費,就拿出來當睡衣穿,休閒款,棉質布料不薄不厚,穿上很舒服。

聽完她的解釋,霍森澤當即就走去浴室,換上了那件襯衫。

心裡暗暗慶幸,還好沒給扔了……

他穿好襯衫坐回來,寒露用一種小女人一般的怨念眼神看著他:“我沒說要送你。”

“給我買的,不送我送誰。”

“都說了我要自己穿。”

霍森澤隨手把自己換下來的襯衫給她:“那這件給你。”

至於身上這件,就別指望他歸還了。

寒露接過他扔來的襯衫,默默疊好了。

看樣子是接受了他的無賴要求。

她低頭疊衣服的時候,頭髮慵懶地攏在一邊,露出一大截白皙的脖頸,一雙素手,纖細潔白,真的是“指如削蔥根”。

寒露的手很厲害,有時候她什麼都不用說,也不用做,只用這雙手輕輕滑過他肌膚,就能給他撩起一身火。

他很久沒有感受過她這雙手的輕撫了。

此時電影已經看了大半,霍森澤代謝快,那點麵條早就消化了,他不想浪費時間,坐回來,按了播放鍵,恨不得倍速播放。

寒露卻拿過來遙控,重新按下了暫停。

然後她主動坐到他腿上,環住了他脖子,捧起他的臉,吻下來。

一吻過後,霍森澤笑道,“看來想我是真的。”

“回臥室吧……”

霍森澤便把她打橫抱起來,回到了那張已經被他睡過一覺的大床上。

他一邊吻她身體一邊問:“你這床品是新換的吧?”

“嗯……”

“為了迎接我?”

“你想多了……嘶!”

霍森澤抬頭看她:“是不是為了我。”

就這樣,他身體力行地逼著寒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