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心裡產生落差,才開始替他患得患失。

畢竟慕盈是楚氏的總裁夫人,又經濟獨立,而楚凌風的公司也蒸蒸日上,正滾雪球似的日益壯大。

他想,也許是羨慕阿盈和楚凌風那種生活,讓她也關心起兩人的財務問題。

可轉念一想,若木有時候甚至可以用“低物慾”來形容,她並不嫌貧愛富,他以為,不管別人的生活如何富足,若木應該不會因此產生落差。

若木沉默了幾秒鐘,問道:“是因為我,你才和家裡人決裂的麼?”

蕭駿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也理解她這麼問的原因,應該是怕因為她,而拖累了他。

但蕭駿和父親斷絕關係,是長久以來積累的矛盾,在一個節點爆發了。

和若木並沒有直接關係。

為了不讓她胡思亂想,蕭駿向她敞開心扉,說出了這些年自己和父親的矛盾,以及父親對他的控制,包括他負債的原因。

他坦誠地說,不再依靠父親生活,他感覺很自在,很踏實,並不會因此覺得委屈。

更何況,即使他破產了,負債了,他還有願意幫助他的朋友,他的畫作也依然具有價值,所以困難只是暫時的,他並不太擔心今後的生活。

若木聽完,輕輕鑽進了他懷裡,抱了抱他。

她什麼也沒說,但蕭駿感覺,若木是在心疼他。

“別難過,我覺得現在很好。”蕭駿說道。

她點點頭:“我們好好經營生活,一定會好起來……”

蕭駿笑著說:“我老婆精打細算會過日子,我們當然會好起來。”

他一說老婆,若木就不好意思了,傲嬌地說:“我可還沒答應要嫁給你呢,我還要考慮考慮呢。”

蕭駿翻身到了她上面:“你人都是我的了,不嫁我,你還想嫁誰去?”

……

這天之後,若木沒有再提過金錢方面的問題,兩人也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但不知道為什麼,若木卻好像有了心事,整日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到了夜裡,蕭駿如往常一樣,上了床,關了燈,想要她。

若木有些抗拒,但還是同意了。

他的傷口已經恢復得不錯,稍稍放縱是沒什麼問題了。

不過若木很拘謹,全程都有點放不開。

事後,蕭駿問她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為什麼今天不在狀態。

若木搖頭,說自己沒事,然後背過身去。

蕭駿又不傻,有事沒事,他怎麼會看不出來。

而且她的身體是最誠實的,以往她會主動迎合他,每一滴汗都是充滿熱情和活力的。

她是那麼生動,所以蕭駿才會食髓知味,帶著傷,也不可自拔地每晚都想要她。

但剛才這一次,很奇怪,若木真成了木頭。

蕭駿感到自己受到了一些冷落,甚至懷疑是不是他做的不夠好。

他一問,若木又搖頭,說沒有不好。

“那你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快就不喜歡我了?”

喜歡,身體就會有反應。

不喜歡,就如一池沉靜的水結了冰,再怎麼努力,也掀不起風浪。

若木現在就是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