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不過他的力氣,只好嘆了口氣,說道:“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他一愣,“哪樣。”

若木回頭瞪向他:“您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

他收起了笑意,臉色沉了沉:“你怎麼發現的,經理跟你說了?”

若木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經理跟我說這個幹什麼,我剛才碰見她了。”

蕭駿眯了下眼睛,“誰。”

“那個女人。”

他皺眉,“什麼女人。”

若木無語,“就剛從您房間裡出去的那個。”

“我房間裡沒有來過女人。”

若木深吸了口氣,她都看見了,也聽見那女人說的話了,蕭大少爺竟然還不承認。

她指著床單上髒了的那處說:“沒有來過女人,那這是什麼東西。”

蕭駿挑眉,忽然笑了,“你懂得不少麼。”

“……”

她本來什麼都不懂,是誰讓她懂了這麼多?

若木心裡越發的委屈,眼淚跟著掉下來。

蕭駿幫她擦了下眼淚,又問道:“氣的就是這個?”

“我沒氣……”就說一種說不出來的不痛苦。

蕭駿笑看著她,騰出一隻手,指了指床尾小桌子上的杯子:“剛健身完,喝了一杯蛋白粉,不小心灑了一些。”

若木眨了眨眼睛:“蛋白粉?

“嗯,香草味的,不信你聞一下?”

“我才不聞。”若木擰著眉頭說。

她此時心裡還膈應著,怎麼可能去聞那個床單。

但是他這麼一說,好像是像蛋白粉。

她知道蕭少爺平時會健身,健身後,也確實會喝一杯蛋白粉。

所以他洗澡,不是剛和女人做完那種事,而是去健身了?

“那你的床怎麼這麼亂……”

蕭駿無奈道:“我的被子不都是你給我疊麼,你什麼時候見過我自己整理床鋪。”

“……”

也是,蕭大少爺生活方面都有人照顧,基本上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但他說這話時,語氣裡似有似無的曖昧,讓若木有點臉熱。

她不自在地在他懷裡轉了轉身子:“您現在可以放開我了麼?”

“不可以,你還沒說清楚,為什麼好好的冤枉我,還有那個女人怎麼會從我房間裡出去。”

若木被他抱著,又羞又窘迫,但掙又掙不開,只好一五一十地說了。

如何在電梯裡遇到了一個漂亮女人,又是如何在電梯打電話說了那種露骨的話,再加上那女人是從16樓上的電梯,然後自己就根據這些線索,判斷錯了……

蕭駿側臉問她:“那女人說了什麼話,為什麼讓你覺得她在說我。”

“她說了是位大少爺,還說……”若木咬了下唇,別人輕而易舉就能說出來的話,她卻連重複都重複不來。

“還說什麼?”他的手臂收緊了。

“說大少爺很瘋狂什麼的,兩個小時什麼什麼……”

她說不下去,實在開不了口,尤其是對著他。

而且她也感覺到抱著她的男人正在漸漸發熱,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側,搞得若木也要發燒了。

她和蕭駿離得太近了,這樣的距離,讓若木腦袋嗡嗡作響,渾身血液都快逆流。

“蕭少爺,我都說了,您放開我行麼……”她感覺自己都要哭了。

“你怎麼知道我瘋狂,”他啞著嗓子問:“你和我做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