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還未升堂,劉辨機忙給宋衙役使了個眼色,兩人到了旁邊的押籤房,劉辨機先塞了錠銀子,低聲道:「老弟,這是怎麼回事?鮑橫他們……」

宋衙役左右看了看,把銀子掖在了腰裡,「這事我也糊塗著呢——姓鮑的不是帶著人在前面迎接嗎?何大人連面都沒照,就命人把他們拿下了。是轎子後面那年輕人,叫許琿的指的,只留了兩個沒拿。不光我,連我們知縣大人也糊塗著呢。」

說話間,鼓聲響起,有人高聲道:「何大人升堂了!」接著衙役們低沉地呼道:「威……武……」

49 勘案

半個時辰之前,孫天羽風塵僕僕奔回神仙嶺。 遠遠看到杏花村的酒幌,他才鬆了口氣。天不亮就動身,到現在他連水都沒喝一口,也乏得緊了,好在終於到了家,先在店裡歇息片刻,再趕回獄中不遲。

店門開著,卻未見人,孫天羽一面叫著,「丹娘」,一面上樓。臥室房門半開,上面還嶄新的喜字被扯掉在地,踩了幾個腳印。整個酒店彷彿空無一人,沒有半點聲音。

孫天羽心叫不妙,連忙衝進房內。入目的情景使他大叫一聲,目保��選�

床上紗帳掀開,白玉蓮被綁住雙手,仰面躺在床上。她雙腿張開,白美的纖足被腳帶捆著,吊在紗帳兩角。腿間柔美的玉戶一片狼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蹂躪過,插弄得又紅又腫,面目全非,裡外沾滿了濃痰一樣的Jing液。

那些人連她的後庭也未放過,玉蓮小巧的屁眼兒被硬物撐裂,幹得滿臀都是血,又被人插進去一根支窗戶的竹竿,半截竿身被鮮血染得通紅。 她玉頰歪在一邊,雙目緊閉,睫毛、鼻翼、紅唇……同樣沾著帶血的Jing液,彷彿是肛茭後又被強迫Kou交,然後被人擰著頭髮射在臉上。

孫天羽探了探她的鼻息,發現她只是昏迷過去,此時把她叫醒,反而不好,於是小心地拔出竹竿,解開腳帶,放下她僵直的雙腿。孫天羽雙手微微發抖,並不是因為玉蓮身上的傷痕,而是因為沒有看到丹娘。

將玉蓮這邊處理好,孫天羽立即在樓內瘋狂地尋找起來。他已經隱約猜到是誰強暴了玉蓮。他不敢去想丹娘受到什麼樣的折磨。只求她不要死。

樓上樓下都找過,仍不見丹娘蹤影,孫天羽又找了廚房、柴房,但除了井旁一隻繡鞋,再沒有絲毫線索。以孫天羽的陰狠,此時也方寸大亂,俯在井邊吼道:「丹娘!」

嗡嗡的回聲使孫天羽冷靜了一些,他忽然彈起了身,掠到酒窯,一腳踢開房門。

窯內原本擺放整齊的酒罈推得東倒西歪,中間一隻半人高的大甕揭了封,酒水傾了一地,一隻白花花的屁股卡在甕口,裡面插著一根烏黑的木棍。她身子像被酒水泡過,雪白的雙腿軟綿綿垂在甕側,從雪臀到腳尖,淋滿了酒汙。

孫天羽抱住丹孃的腰臀,將她從甕裡慢慢地拖出。他這才看出,甕裡剩的不是酒,而是尿。丹娘上半身被塞進甕裡,身上溼漉漉都是尿液。她雙手被捆在身後,嘴中塞了一團破布,雪白的面孔血色全無,人倒還醒著。

孫天羽掏出塞口的破布,丹娘叫了聲,「相公!」便痛哭起來。

孫天羽心裡緊繃的弦終於鬆開,安慰道:「不用怕。我回來了,你什麼都不用怕。」

丹娘痛哭道:「都怨我……上午他們來,說要在櫃檯上奸我……我不該說換個地方,讓他們撞見玉蓮……」

「他們好狠的心……我怎麼求他們都沒饒過玉蓮……還是把她捆起來,糟蹋了……我說玉蓮已經嫁給了相公,他們也不聽……」

鮑橫他們非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利,像野獸一樣輪姦了玉蓮。玉蓮身子本就柔弱,又受了驚,被他們奸得生生昏死過去。丹娘母女都被孫天羽佔了先,鮑橫又嫉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