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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緊緊咬著紅唇,小聲啼哭起來。受痛的後庭愈發緊窄,孫天羽抱著丹孃的纖腰,在她受創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動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豔的婦人一邊掉著淚珠,一邊乖乖挺著圓臀任他肆意捅弄。

隨著Rou棒的起落,那隻白生生的大屁股濺出朵朵血花。洗得乾乾淨淨的臀肉白膩光亮,曲線飽滿,猶如絕美的精瓷。此時臀肉張得開開的,被一根兇狠的Rou棒斡進裡面,捅得不住變形。殷紅的鮮血四處流淌,順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綻開片片血痕。

丹孃的屁眼兒不及白雪蓮緊韌,腸壁的柔膩卻相差無幾,尤其是腸道中一圈圈的褶皺,隨著Gui頭的進出層層地湧起,又被層層推平,那種柔滑的觸感妙不可言。與白雪蓮不同的是,丹孃的身子無處不柔軟,那隻屁股猶如熟透的漿果,香軟滑嫩,抽弄中妙態橫生。

雖然屁眼兒被插得裂開,但裡面一圈韌韌的軟肉卻完好無損,猶如一隻肉箍套住Rou棒前後滑動。孫天羽心下大定,不顧丹娘婉轉哀泣,只是一味蠻幹。

丹娘挺著屁股,被一根Rou棒插得鮮血直流。唯有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孫天羽的問話使她無可迴避地想起洞房花燭夜。丈夫一舉一動都刻板認真,待她相敬如賓,卻少了幾分夫妻間的親暱。但她全無怨言,即使現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緊,被孫天羽兩手握住,接著Rou棒在腸道里跳動著射出Jing液。孫天羽拔出變軟的Rou棒,抱著丹娘溼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淚越掉越多,孫天羽也不理會,按著玉人滴血的雪臀朝兩邊分開。 柔嫩的屁眼兒綻出幾道傷口,裡面猶如血洞般灌滿鮮血,不多時,一股濃精從血跡中滾出,流到兩腿之間。

縱然沒有得到丹孃的初次,能讓這個熟豔的婦人再次落紅,孫天羽也足可得意了。他找出一塊白布,抹去丹娘後庭的殘精血跡,然後翻出當初留給丹孃的傷藥,用指尖挑了少許,細細塗抹。

孫天羽撥開丹孃的髮絲,笑道:「杏兒還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兒,誰讓杏兒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圓,香噴噴讓人恨不得咬一口。還有杏兒的屁眼兒,紅紅的一個小圓孔,漂亮極了,哥哥一插進去就不想拔出來,你不知道,它裡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沒有第二個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孫天羽擦乾身上的水跡,拉開薄被,將丹娘擁在懷中,沉沉睡去。水霧漸散,旁邊的紅燭越燒越短,最後只剩下一灘斑駁的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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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同樣在後庭疼痛中睡去的還有英蓮。母子倆一在家中,一在獄內,卻都沒能脫逃被人淫玩的宿命,只不過丹娘是心甘情願,英蓮卻是心驚膽戰。

英蓮後庭受創甚重,劉辯機縱然心急,也無可奈何。他將英蓮帶回房中細加調養,每日抱在懷裡摩挲把玩。英蓮已被獄中的殘暴嚇破了膽,無論他做什麼,都不敢作聲。

劉辯機在省裡周旋多日,聽說吳大彪從中作梗,趕回來商量對策。他們只以為吳大彪是想搶功,卻不知吳大彪指斥獄方辦案不力,主張兩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卻兩份私心。一是欺獄中不知薛霜靈身份,想敲出更多線索,二是為著白雪蓮丟失的羅霄秘籍。

劉辯機重新擬過了供詞,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筆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腕,起身掀開床幃。

英蓮趴在床上,睡夢中臉上還帶著一絲驚痛和恐懼。他光著身子,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翹起,中間纏著厚厚的紗布。劉辯機撫摸著他細白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