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德學校建築的很宏偉的辦公樓裡,陳蕭帶著社團的人走到校董辦公室。陳蕭看了一眼掛著的校董辦公室的牌子,冷哼一句,突然飛起一腳,將辦公室的門踢飛了起來。撲通一聲,那扇被踢飛的門正落在正在辦公的張子陽的面前,把張子陽嚇了一大跳,他抬頭看見陳蕭走了進來。

“你們幹什麼?”張子陽厲聲問道。

“算賬!”陳蕭走進房間,一**坐在張子陽對面的沙上,翹起右腿,木頭和朱峰等人也6續走進房間,外面只有四名正義聯盟的人,“看什麼看,都去幹你們的活去,怎麼老師都是沒有事情幹嗎,沒有事情幹,你們去自己做題去,別整天都是讓學生做!”那四個社團的人衝著幾名圍觀過來的老師揮舞著手,驅散他們。

張子陽的額頭有冷汗流下來,他心中一清二楚,這是人家找上門來了,他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啪陳蕭開啟火機,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緊跟著陳蕭為自己點燃了一根菸,長長的吐了一口煙霧,斜著眼睛看張子陽,“張校董,不知道你想對我說些什麼,我可聽說你好像對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說與人共謀,對付我陳蕭!”

“你到底是誰,什麼陳蕭,我不認識你,我警告你,你最好馬上從我眼前消失,不然我就會報警,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張子陽作勢右手去摸電話,木頭這時候到了桌子前,大手狠狠砸向張子陽的右手,砸得張子陽出一聲慘叫聲,趕忙將右手縮了回去,而木頭一把將電話扯斷,然後回到了陳蕭的身邊。

“我建議你最好不好亂動,不然我不能保證會做什麼,說不定,我會把你從樓上扔下去,如果張先生會飛的話,那就沒有問題了,不然就的找警察給你做dna驗屍了,噢,對了,我聽說你的那個寶貝兒子還在美國療養是吧,正好,我打算派人去美國看望看望他,不知道你認為如何?”

“你…。你太無法無天了,這是中國,這是寧州,這裡是有法律的,你們這樣做都要被抓進監獄的!”張子陽因為情緒激動,嘴巴都哆嗦起來,嘴唇青,瞪大眼睛,看著陳蕭。

“我不知道什麼叫犯法,我只是知道凡是得罪我的人,我都要報復!”陳蕭將嘴裡的煙吐到地上,用腳狠狠踩滅,走到張子陽桌子前,兩手放在桌子上,身體前傾,幾乎要碰到張子陽的臉了,“你他孃的敢動老子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我說過,我不認識你!”

陳蕭一把揪住張子陽的衣領子,將張子陽從座位上提起來,“你再說一遍?”

“我…我不認識你!”

陳蕭用力一拽,竟然把張子陽從桌子後面拖到前面,撲通一聲,張子陽摔在地上,滿臉都是擦傷,陳蕭彎下身去,拎著張子陽的衣服領子扔在沙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敢再不承認,我今天就廢了你!”陳蕭說著從身上一把將戰刀拔出來,架在張子陽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劃出一道細細的血口,從血口處有絲絲的鮮紅的血絲在向外面滲透。

“我認識你,我…我認識你!”張子陽相信眼前這個叫陳蕭的學生敢作出任何的事情,從之前的寧州一系列黑幫血案中就能知道陳蕭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學生,如果自己再不承認,陳蕭真的可能殺了自己。

見到張子陽終於承認,陳蕭哼了一聲,但手中的戰刀卻沒有收回來,而是繼續壓在張子陽的脖子處,“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殺我?”

“不是我,都是那個斧頭幫的人乾的,他說要讓你死,我不知道他會真的殺你,相信我,我只是一個做生意的,我怎麼會牽扯到你們黑幫的事情裡面呢!”

“放你孃的狗屁,老子我不相信這句話!”李成大吼道,“你他孃的總針對我們社團,幹了多少件壞事,竟然還敢這樣說,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