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劉宇浩手心裡多了一塊拳頭大小透剔晶瑩的瑪瑙種翡翠,誘人的蔥翠閃閃發著熒光,讓人看一眼就心生周身舒泰的感覺。

劉宇浩自己都沒想到今天會有這樣的收穫,這麼好的一塊翡翠一直被蘇巴昂藏在倉庫裡竟然放了五十多年,而他到解石之前都沒有發現,這可真不能怪劉宇浩了,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沒有那個眼光,揣著寶貝當狗屎。

“劉老弟僅憑著一雙手就能把賭石玩得出神入化,老哥我心裡佩服得緊啊。”戚康笑著說道。

劉宇浩呵呵一笑,惋惜的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了。。。。。。”

戚康微愕,隨即又笑著追問:“劉老弟覺得什麼事可惜了?”

劉宇浩擺擺手笑著把那翡翠和先前蘇巴昂解出的玻璃种放到一起才不疾不徐的說道:“我只是可惜這翡翠自己只能看幾眼馬上又要還給人家。”

戚李培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笑笑:“還給人家?為什麼?劉先生你和蘇巴昂打賭已經贏了,翡翠和毛料現在全歸你了呀,你還想把它們還給誰?”

“毛料是土司大人的,所以我解出的翡翠自然也是土司大人所有啊。”劉宇浩揣著明白裝糊塗嘿嘿一笑說道。

“不,今天解出來的翡翠還有倉庫裡的那些毛料都歸你了劉先生,按照咱們今天的賭約,你的確是勝者。”戚李培大手一揮做出了一個果決的決定。

劉宇浩一愣,心裡暗自冷笑了一下,他早就注意到戚李培和戚康之間的竊竊私語了,而可笑的是戚李培卻天真的認為自己說的是緬甸語,劉宇浩就算聽到了也不懂他們在談論什麼問題。

有一點是他們都想不到的,雖然劉宇浩不懂緬甸語,但他卻有一雙超級法眼,在不需要偷聽他們談論的話題前提下,劉宇浩早就從他和戚康的腦中獲得了全部的資訊。

不過自己知道是一回事,面子上偽裝一下還是非常有必要的,劉宇浩笑了笑推辭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嘛,打賭的事不過是為後來賭石增添一些娛樂性,沒有必要那麼認真吧。”

說完話劉宇浩禁不住老臉紅了一下,有時候劉宇浩自己都搞不懂了,為什麼自己現在能變得這麼無恥呢?難道說是異能在中間起了什麼作用?

大半年前劉宇浩哪怕多跟人說幾句話都會臉紅,現在可好,當著面和別人瞎掰合也沒有一絲的尷尬,而且說的非常自然流暢。

劉宇浩和戚李培的對話都被蘇巴昂聽到耳中,艱難的把目光從倉庫大門的地方拔回來,蘇巴昂說道:“劉先生,我一向都是說話算話的,既然是打賭就一定要作數,毛料和翡翠現在都歸你所有了。”

“大人。。。。。。”

“土司首領,您要三思啊!”

蘇巴昂身邊的小夥子均是一臉驚愕的看著自己的土司,有兩個膽大的還想出言勸阻。

“難道出了瓦城我說的話就不算數了嗎?”

蘇巴昂臉色一沉,不悅的打斷了那些還想說話的小夥子,他也知道那些人對自己的這兩百塊毛料已經有感情了,畢竟他們從八歲開始就每天要照顧這些毛料,怎麼可能說舍就舍呢。

但蘇巴昂也知道中國有句古話叫作: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雖然不能全懂其中的含義,但今天他確實是想當一回男子漢的,儘管代價非常巨大。

既然人家毛料的主人都首肯了,劉宇浩自然不會再客氣什麼。他心裡明白極了,緬甸人是不會懂國人的推辭是一種表現謙遜的手段的,萬一自己再推辭一次蘇巴昂正好就坡下驢那才叫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呢。

這種折本的生意劉同學是不可能冒險去做的。

已經很晚了,劉宇浩不能確定賀嘉怡睡了沒有,但讓他把毛料放在這間倉庫劉宇浩還是放心不下的,抿了抿下唇,劉宇浩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