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不久,薛浩然頭上戴著數頂耀眼的光環被下放到最容易出成績的江南某個地方的市裡去任職副市長。

薛浩然當時走到這一步可能已經是他最幸運的一件事了,只要他能穩紮穩打,不驕不躁的在江南呆上四年,也或者是兩年,薛浩然有可能會再被冠以又一頂花環,成為當時國家最年輕的正廳級幹部。

當時賀二哥不過就是一個已經被人遺忘的可憐的小營長罷了,兩人之間的差距很明顯了,可以這麼說,當時的薛浩然完全站在了一個需要賀二哥仰視的位置了。

就在薛浩然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候,意外發生了,薛浩然當時已經馬上要邁入而立之年,本來薛家給他介紹了當時的洪家的大閨女,也就是洪筱雪的大姐洪筱冰。

洪筱冰在當時也算作是京城中的絕色美女了,而且洪家在軍隊中的掌握出於逐年上升的趨勢,只要薛浩然當時答應了和洪家結姻,不止是薛浩然的父親會在當年的黨的大會上當選政治局委員,而且薛浩然本人也肯定會再次上升一個臺階。

“世事豈能盡如人意?”

這句話說的就是薛浩然,當薛家正頤指氣使的對待京城裡的那些豪門貴胄時,薛浩然做出了兩件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事。

其一是薛浩然在家族不知曉的情況下毅然迎娶了江南電視臺的一個著名主持人,但可悲的是那個著名主持人已經有過兩次婚姻了,這對一個政治家族來說,對薛浩然的政治前途來說已經算得上是沉重的打擊了。

薛家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薛浩然的父親也由此一病不起,在不久之後就與世長辭,這讓支撐薛家的頂樑柱在一夜之間轟然倒塌,薛家也陷入了進退不得的尷尬境地。

可以上那點並不是致命的,最致命的另一件事是,在組織部門嚴厲呵斥薛浩然的行為後,薛浩然竟然學起了撂蹶子,對組織的談話當作耳旁風,並對自己管轄下的工作放任自流,完全沉醉在和那黑寡婦的溫柔鄉中。

有一次,上級部門對薛浩然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指派一位副省長去檢查薛浩然的工作,其實是想敲打一下薛浩然,讓他悔醒過來。

哪知在副省長檢查工作的途中,薛浩然竟然因為那黑寡婦的一個電話召喚而中途離場,這讓那位副省長當時就尷尬不已,勃然大怒後,那位副省長在市政府依然還是本著治病救人的態度在市政府等待薛浩然回來給自己一個交待。

如果事情到了這一步,薛浩然當時能夠幡然悔悟,去和那位副省長誠懇的道個的話歉,以後再有家族的周旋,薛浩然未必就會被勒令停止。

可薛浩然偏偏就仗著自己是京城高官子弟,薛老爺子也還在世,在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才醉眼惺忪的回到自己在市政府的辦公室,見到那位等了自己一個下午的副省長後嘴裡還振振有詞說道:“我當時不舒服,去醫院看病了。”

哥們,醫院看病也有酒喝嗎?那是哪家醫院也介紹大家一起都去沾沾光啊!

那位副省長差點被薛浩然氣的七竅生煙,緊急召開當地的常委會,在會上明確指出薛浩然要作出深刻檢討。

機會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了,薛浩然當時要是痛定失痛誠懇檢討事情也許還能再矇混過關一次。

哪知薛浩然同學在嚴肅的常委會上當著正在討論自己前途命運的所有常委向那位副省長說道:“報告副省長同志,我有事要彙報。”

副省長道:“請講。”

薛浩然:“我要放屁!”

“哈哈哈哈。。。。。。”

在老百姓眼中高高在上威嚴無比的市委常委們當時就鬨笑作一團,一直和薛浩然競爭的一位紀委書記笑的把自己舌尖都差點咬掉了。

這件事過了很多年以後,有人說薛浩然當時就是故意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