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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知曉這人定也是知曉真相的為數不多的人之一。因此耐著性子沒有問。只怕花色問了陳伯也不會說的,與其這般不若等秋木析回來親自問他便是。(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二十七章 澹臺
只是秋木析這一被困便是小半個月,花色哪裡能躺在床上偷閒?連秋天熙也看出不對勁,那一日趁著祖母不注意偷跑了出來。好在沒出什麼大事,若不然秋母怕是要內疚至死。
花色從未對秋天熙發火,這算是第一次。那日花色坐在椅子上,一臉冷漠。絲毫沒有為秋天熙可憐兮兮的表情感動。
秋天熙本來也以為這一次只要自己裝可憐買個乖便能糊弄過去的,誰知道花色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若不是被罰後花色為自己上藥時候一陣嘆息。秋天熙都要以為是另一人取代了花色。
之後花色也沒有將秋天熙送回老宅,花色到底是秋天熙的孃親,他那脾氣還不清楚?把他送回去只怕他還會這般回來。如此反覆,若他有個三長兩短可如何是好?
秋天熙回來的第二日,秋府外面便來了一群官兵,也沒有進秋府作威,只是離秋府遠遠地站著崗,不過若是有人出入,便會攔下來盤查個仔細。大多時候除了採買食物的一律不準出入。且出入時間還有限制,基本上也就只夠買些必需品,做不了其他。
這期間,有不少人想來看花色母子,只是全都被那些官兵擋在了外面。
花色只覺得有些好笑,寧皇雖說從來不是彰顯仁君的典範,但是自登位後哪一件事情背後不是浸淫著“德行”二字?如今大張旗鼓的將秋府圍了個乾淨……只怕也是被逼急了。
至於被什麼逼急了,花色也能猜出來一二分。
當然,這些也只是花色個人猜想出來的,對外而言卻不是這麼一回事。如今祭祀大典將將舉行,寧皇被刺一事尚未有定論。又有臣婦產子,孩子卻被人擄走這麼一件事。
這件事說大可大,說小也不小。孩子被擄走自是找到了緣由,只因著穩婆貪財,又聽說秋家不得聖寵,於是才起了歪心思,有了將孩子偷出去賣錢一事。
還是便是買賣孩子的人還未捉到。為了讓公務在身的太傅安心。於是寧皇派人將秋父保護了起來。
這件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當然,聽信這話的人。也只是看個熱鬧而已。畢竟這個漏洞百出的理由實在不能讓人信服。
畢竟穩婆再是貪財也不會膽子如此大,竟是進入大臣的家中,還是生產的當日。穩婆是腦子不好使才自己親自動手嗎?顯然,這其中有緣由。
其二。秋家不得聖寵這件事又是哪裡來的道理?秋家是世家,又從來恪守本分。不曾有過半分汙點。在加上秋家的嫡子秋木析小時候便外出歷練,回來後又是親手握著貪官們的名單上繳。對於這樣的人不僅是寧皇稱讚不已,就是尋常人家的平明百姓也是點頭稱道,哪裡來的秋家不得聖寵這樣的字樣?
其三。穩婆即便財迷心竅膽子如此之大,將孩子抱了出去賣錢。可是,這前後算來也才半個時辰左右。想要再去查……便沒了孩子的蹤跡。要知道,尋人的可是官府中人。到底是誰有這等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既然他們有如此大的本事為何又要擄走小小太傅的兒子?這其中又是一眾蹊蹺。
這些秋木析自是不知道,如今秋木析正被寧皇囚著,裡面的人走不出去,外面的人走不進來。就是有個訊息也是如同銅牆鐵壁般的防著,若是真的知道,那便是神仙了。
秋木析被囚的地方也有些意思。寧皇並沒有將秋木析關進牢獄中,只是找了個院子限制了秋木析的行為。秋木析只覺得寧皇此番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當然,這確實是自己想要得到的效果。
“白君澤”假死一事確實是有些倉促,但秋木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