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啊!

送自己和那個女人回去之後,他便離開了,從頭至尾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問自己叫什麼名字,多少有些失落。

只是還沒有等我失落感消失,床上的女人似瘋了一樣的,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把刀,嘴裡一直嘀嘀咕咕的,不曉得在說些什麼。

我哪裡還顧得上她說了什麼啊,眼睛一直盯著她手裡的刀子,一下都不敢眨。

不是吧,她把自己當成色狼了,想刺自己嗎?

這個想法在我腦袋裡滋生起來的時候,我瞬間大叫,準備撤離。

剛剛跑到房門口,身後傳來的落刀聲響,止住了我的腳步。

下意識的回頭看,血!

“你瘋了吧?”

這女人,究竟是什麼做的啊?

竟然用刀劃她的手腕,看著血跡開始在床單上蔓延,我趕緊撥通了急救電話。

給她稍微處理傷口的時候,這才發現她手腕上,胳膊處,小腿處,有大大小小的刀傷,當下覺得很是驚恐。

“這女人,不會有自虐症吧!”

送到醫院之後,我才終於在她手機裡,找到一個電話號碼,連想都沒有想,就打過去了。

接電話的是個男人,是她男朋友嗎?

是叫什麼君昊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她一直嘴裡呢喃的那兩個字,應該是君昊吧!

那男人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已然滿頭的大汗,應該是一路跑過來的。

“謝謝!”

這話是對我說的嗎?

怎麼,這女人的男朋友長得還蠻帥的,看著有種溫文爾雅的感覺,如沐春風。

“不客氣!”

美男的感謝,自己向來是來者不拒,何況,我是一個懂禮貌的孩子!

後來,才知道那男人叫沈博辰,不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是她口裡一直喊著的“君昊”。

從那以後,我和她好似進了一步,關係有些熟絡。

原來,她叫林紫初,是雲城的人。後來,兩個人的關係慢慢變好,慢慢熟悉,再後來,我知道了她愛的那個人是北城顧家獨子:顧君昊。

這個名字,不是很熟悉,只是顧家,我倒有些印象。

林紫初,紫初,初兒,其實,如果沒有她,或許便沒有自己和卓文安的這一段戀情,沒準自己現在還單身著呢,怎麼可能成為兩個孩子的媽媽?

那夜,從五個男人手裡救文憑和林紫初的男人是他,卓文安。初次遇見他,是因為林紫初;再次遇見他,也是因為林紫初。

第二次遇見他的時候,兩個人在酒吧喝酒,自己那天穿得有些鬼魅,一直在舞池跳著舞,拽著紫初一起瘋狂著。

哪裡料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自己竟然是在酒店的房間裡,還好歹不歹的一絲不掛。

不會吧!

我不會是跟林紫初睡了吧,我對女人沒有感覺的啊!

我保留了二十五年的清白啊!

現在,我還能夠想起來,當年自己醒來的時候,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瞬間便崩潰的表情。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自己的處子之身被破,也不是在擔心什麼因為這事,爸爸會讓對方娶我,我當時第一想到的竟然是:我不是gay!

我也是蠻搞笑的,當時身子那般痛,怎麼可能是跟同性人呢?

看到那陌生而熟悉的面容時,我當下崩潰了!

怎麼是他?

“你,你,你……”

我連說了三個你,都沒有說出下個字來。

“我可能喝多了!”

只是,那個男人的一句話,當即給了自己迎頭一棒,我向來手比腦袋動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