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蓮娜找了五盧布給金霸天,然後說道:“好了,我肚子餓了。請我吃飯吧,我要肉排和紅酒,沒有紅酒啤酒也可以。”

好吧,碰到一個蹭吃蹭喝的,金霸天搖響包廂內的客房服務鈴聲。服務生走進來問道:“先生,需要什麼。”

“兩份牛排。一瓶紅酒,賽蓮娜,你還要別的嗎?”金霸天說完補充道:“那就這些吧,最後來一份水果沙拉。”

外國人特別喜歡牛肉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外國的豬肉根本不是人吃的。倒不是不會養,而是不會殺。就拿老毛子來說吧,自從有了火器後屠夫殺豬多少年來都是採用火槍爆頭的方式殺豬,這一下豬頭肉你是別想了,就算沒子彈殘留物這豬頭煮出來也是一股子火藥味。

而且稍稍熟悉殺豬過程的人都知道。要先放血啊。不放血殺出來的豬肉又硬又腥,外國人也覺得這豬肉果然是不好吃。養豬更多的是為了榨油和餵狗,當然,吃不起牛肉的窮人還是會吃瘦豬肉的。

飲食習慣也不是一兩天就能改過來的。更主要的是,殺豬的方法歐洲人從來就沒變過。連帶歐洲那些殖民地的豬肉味道也是強差人意。金霸天在這車上,自然是要吃客房服務的餐飲。也就入鄉隨俗吧,好在肉排也是肉。只要是肉,金霸天就是來者不拒。

上餐前。金霸天在餐桌上摸著賽蓮娜的小手,兩個人從天氣聊到阿列謝克大帝的身體,金霸天從賽蓮娜的小手摸到胳膊肘,心中暗想,不管是細看還是手感都稍稍粗糙了一些。

嘛,這也是異域風情嗎。還有就是,這茉莉花香水的味道也大了點。聽說純洋妞都有騷味的,大概是為了掩飾體味吧。這五官和身材到還精緻,和比窗外那些北極熊扮的俄羅斯大嬸是強的多了。有時間倒是應該和小鬍子說說,滅了沙俄後留點俄國女人配種也是不錯的,畢竟還是有部分良性基因的嘛。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包廂服務生也推來了餐車。上面兩個閃亮的銀盤,一瓶冰鎮的紅酒貌似絲絲白氣。

因為金霸天買的這包廂車票是不含伙食費的——一般火車票好像都不含,和輪船不一樣啊。包廂服務生端下銀盤後,說道:“先生,一共九盧布。”

看來到了哪火車上的食物果然都是一樣的死貴,金霸天點出十盧布:“不用找了。”

“謝謝,請慢用。”包廂服務生倒了酒後退出包廂。

金霸天和賽蓮娜吃著五分熟的牛排,不管是從身體上還是**上都開始漸漸熟悉起來——手上固然是要用刀叉的,腳下不用啊,兩個人上面很正經的吃飯,下面用腳趾開始打架。

愉快的吃完十一點這頓不早不午的飯,金霸天和賽蓮娜叫了茶點,更早的享用下午茶。趁著中午車窗外都沒人的功夫,金霸天一把將賽蓮娜拉進懷裡。手呈五指龍爪型直探賽蓮娜的寬廣的胸懷。賽蓮娜剛想推開,金霸天又老道的吻了過去。

賽蓮娜心中急壞了,按照姐妹們教的,應該用吃飯喝茶聊天打牌拖上四小時的,最後一個小時自然是在洗浴間慢慢拖走,這樣既可以不賣身又可以賺些零花錢,而且,也不怕得罪一兩個客人,這滿洲里是邊境站可是天天有火車路過的。

只是賽蓮娜經驗不夠豐富,又落在經驗極其豐富的金霸天手中,那是小家雀碰上老賊鷹,那還有個跑嗎?

最後滿面通紅的賽蓮娜最後關頭還是推開了金霸天,說道:“我去洗一下。”

“好啊。”金霸天說完,拉開旅行包,裡面金燦燦的盧布亮了出來,面額從10盧布,5盧布,2盧布,1盧布不等。

要說這金幣比起紙幣來,吸引注意力的效果果然好了許多,賽蓮娜忍不住問道:“這裡是多少金盧布?”

金霸天用盧布在餐桌上擺著金字塔:“沒多少,一萬盧布。路上的零花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