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他,半分不放鬆,有血腥味道自口中慢慢滲出。有那麼一刻,白楊覺得自己真的會將他臉頰上的肉整個咬下來,甚至因為這個想法,白楊險些得意的笑出了聲。可是下一刻,白楊的脖子就被地鼠掐住,手掌用力迫使白楊松了口,大聲的咳嗽起來。

地鼠用手抹了一把臉頰上的血跡,舉起拳頭對著白楊,眼睛裡彷彿要冒出火光來,卻又在須臾間熄滅了眼裡的火焰,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