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一下沒站穩,又重新跌坐回了椅子上。

蕭北聲沒放過她,追了上來,伏著身子,雙手撐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將她環在椅子前的空間裡。

他的唇又貼了上來。

要不是蘇曼後面是椅背,蘇曼都懷疑,自己會被往後逼倒。

兩個人難捨難分。

她隱約記得,自己一直跟蕭北聲說該停下了,她要回去。

但是好像又沒有說。

她的話根本說不出口,唇被堵得死死的,只叫人缺氧眩暈。

桌上的殘羹已經冷了。

椅子腳邊垂落一件件衣衫。

蘇曼頭腦昏昏然,後來任由蕭北聲把她抱上了樓,她又敗下陣來了。

他把她放到在軟和的床上,一邊吻她的眼淚,一邊溫柔憐惜地問她:“所以這段時間,為什麼躲著我?”

蘇曼嗚咽:“你為什麼要這樣?”

“怎麼樣?”

“騙我生孩子要把我的孩子讓給別人”

“這是什麼話,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