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如果我聯絡不上陸曉航,或者……”

“他的電話裡有。”容義挑了下眉,陸曉航這個蠢貨的電話沒有設密碼也沒有設指紋,因為他怕自己記不住。

而且兩個人的電話互換這麼多天,想必早就看到了。

“啊,那好吧,既然你都發話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哦。”吳美琪笑著說,然後背上包往外走。

“那我就先告辭了,有機會再見。”

容義輕點了下頭,吩咐管家送客。

在吳美琪離開了有一會,容義似乎想到了什麼,從沙發上坐起身,拿起電話又撥了一個號碼。

“林叔。”

“哎,小少爺,是我。”對面傳來一個熟悉又親切的聲音。

容義垂下眼角似乎笑了一下,然後正色道:“林叔,你幫我查一個人行蹤。”

……

十分鐘之後。

電話回過來了,容義接起,聽了一會,然後疑惑的說:“他沒回國?”

“……”

容珥朵的傷癒合的很快,第二天晚上去醫務室換藥的時候,傷口已經結痂了。

這一次是夏陽陪著她來的,看著容珥朵白皙的腳腕上的那兩道深色痕跡,她感同身受般的皺皺眉:“這會不會留疤啊?”

醫生正扯著紗布,看看眼前的兩個姑娘,笑著說:“只要這痂自然脫落,就不會留疤,你們現在正是新陳代謝旺盛的時候,有個一年半載的這痕跡也就消了。”

夏陽鬆了口氣,容珥朵笑笑,活動了下自己的腳裸,果然好多了,不怎麼疼了。

“晚上可以參加訓練了嗎?”容珥朵問了一句。

“幅度不大可以,注意痂落之前別碰到傷口,不然不想留疤也難了。”醫生推推眼鏡說。

容珥朵點頭,“我會注意的。”

二人從醫務室出來的時候,正是晚飯後的休息時間,據說今天夜間會組織一場活動,也不知道是怎麼。

“珥朵,回去休息會嗎?”夏陽問,白天她訓練了一天所以有點累。

“你回去休息吧,我都閒一天了,趁這會涼快我活動活動。”

容珥朵的確有點閒不住,而且這山裡的空氣的確很好,尤其是這會,微風習習,很涼爽。

“好吧,那你小心點。”

夏陽伸了個懶腰,擺擺手,自己寢室的方向走過去。

容珥朵在操場上慢悠悠的走了兩圈,然後抓著單槓玩了一會,這些東西對她來說其實挺簡單的,大概是從小就跟在容義和陸曉航的身邊的長大,有些地方,她也挺像男孩子的,這也是為什麼她姓容,卻沒有人猜到她真實身份的原因。

除了對她哥耍公主脾氣,容珥朵在外人面前是很低調的。

耳邊似乎有一陣樂聲傳來。

容珥朵停了手,從單槓上跳下來,聽了兩聲然後朝山腳的某處走過去。

這是一首曲風悠揚的水調歌頭,伴隨著晚風,音色很清脆,容珥朵沿著半山腰走了一會,便停在了一棵樹下,望著前面那抹身影淡淡的一笑。

也是這麼近的距離,她才看清,握著京靳雙手裡的是一片翠綠的樹葉。

她的小哥哥就是有才啊。

一曲終了,京靳抬眼看看她,手指一揚,那片樹葉在空中翻卷幾圈,然後落在地上。

“還沒聽夠呢。”容珥朵笑著走過去。

“怕把狼招來。”京靳笑,身子懶懶的靠在樹上,望著她的腳腕說:“你的腳怎麼樣了。”

容珥朵活動了一下,“沒事了,已經結痂了。”

京靳點點頭。

“你剛剛是看見我了嗎?”容珥朵站在他身邊,目光往她剛剛所在的位置瞧過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