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起的傷口處又是一口,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既然他無法捨棄,又無法抹去,那隻能用他留下的痕跡來覆蓋…

“啊!”

南笙疼的大呼一聲,臉色漸白。

“老婆,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

在很多地方,容翎對南笙可以是無底線的,甚至他可以伏低做小,只為這個女人能開心。

可一旦觸及到他內心的那兩個敏感點,容翎就會向變了一個人一般,豎起最凌厲的刺,變態到不惜兩敗俱傷。

此時的南笙,疼麼,肯定疼,氣嗎?也是氣的。

委屈嗎,自然是有的。

明明是太子蠱惑了她,可到頭來,承受怒火的,還是她。

容翎那一口就像咬在神經上,連帶著淚腺,眼淚似乎控制不住的趟了下來。

容翎染著血液的唇瓣漸漸離開,強烈的佔有*以及窒息般的心疼燃燒在他的眼底。

他吻了吻她的眼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很平靜的說:“老婆,不要再讓別人碰到你。”

再有一次,他真的會瘋。

他也無法想象她被另一個男人壓著親吻的畫面。

“不會有下次的。”

南笙默默的扭過了頭。

唇上的疼痛讓她無法立即對他和顏悅色。

容翎垂頭看了看她,輕輕擦掉了她臉上的眼淚,最後盯著南笙的傷口好了一會,才扭頭離去。

“你去哪?”

南笙下意識的,擔心他去見太子,這樣小萬的事…

“你在擔心什麼?”

容翎並沒回頭,看似很平靜的質問。

“…”

門被合上。

南笙以為他就這麼離開了,黯然的笑笑,唇上一痛,立即又斂了笑意,轉身趴在了床頭。

已經這樣了,她也懶得去上藥了,只覺得心裡堵的難受。

窗外傳來車子離去的聲音,南笙拽過被子蒙在頭上,懶得去聽。

喧鬧一陣的南家別墅又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大約十多分鐘以後。

南笙眼皮正要闔上的時候,臥室的門再次被推開。

容翎手中拿著兩個小盒子走進來。

身上還帶著更深露重的寒氣,他在門口站了兩秒,待身上不那麼涼了才朝南笙的方向走過去。

床上的人隨意的攤在床上,整個人都裹在被子裡,只有幾縷不老實的頭髮露在外面。

容翎忍不住皺皺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你想把自己悶死嗎?”

容翎伸手去拉被子,想讓她透透氣,可拽了半天,被子仍然紋絲不動。

“…”

容翎挑眉,又換了個地方,一把將被子掀開了一個角。

南笙扭了下頭,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臉。

“…”

容翎搖搖頭,轉身去浴室。

洗了手回來,見南笙還保持那個姿勢一動不動,不由得低笑兩聲。

又心疼,又有點自責。

他直接坐在床上,將那兩個盒子開啟,將兩個顏色的藥膏混在一起,用棉籤沾了一些,想為南笙抹上。

“可能有點疼,忍忍。”

容翎為了遷就南笙的姿勢,一個手支著床頭,一手輕輕的將藥膏塗在她的唇上。

南笙眼珠不轉的盯著容翎,想開口,結果被這個藥刺激的倒吸一口氣。

“老婆,疼你就掐我。”

見南笙看他了,容翎直接將身子壓在她身上,另一隻手遞給她。

“混蛋。”

南笙貝齒輕咬只說了倆字,眼珠蒙上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