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起拳頭,謝子涔含淚望著這給自己生命,又讓自己這般痛苦的人,那拳頭卻是遲遲沒有落下。

“你明知道,你明知那是我深愛的女人,你為何要這般對她,為何要這般對我?如果讓我來到這個世上,只是為了讓我承受這些煎熬,我寧可永遠都不來到這個世界。”

謝子涔渾身顫抖著,因為激動,揪著謝慶衣襟的手青筋爆露,顯得那般的有力。可是他的下半身卻是如此無力的擺以那裡,沒有一絲的生氣。

“誰叫你身上流著我謝慶的血?”謝慶剛剛本來就有能力擱開他,但他沒有出手而是順著他倒下。

“啊……如果可以重新選擇,我決不會與你有任何的瓜葛。”

謝子涔大吼了一聲,然後那高高擄起的拳頭重重的朝著謝慶砸下。

“少爺……”

蘇管家見少年平常都是溫文儒雅的一人,哪想到他生起氣來,連親生父親也敢打了,於是連忙出聲上前想想制止。

而將軍,蘇管家並不知道他為何要這般說,為何要這般直接的傷害少爺,但將軍所做的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理由罷。

往事(6)

而將軍,蘇管家並不知道他為何要這般說,為何要這般直接的傷害少爺,但將軍所做的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理由罷。

“砰……”

謝子涔的拳頭落下,發出了重重撞擊聲,然後蘇管家愣在了原地,望著少爺那顫抖的身軀,他又不敢上前扶罷。

拳頭正好挨在謝慶的腦側,謝子涔並沒有真正襲上他,畢竟兒子打老子,天理也不容,謝子涔忍了下來。

室內,頓時安靜了半響。

‘嘀嗒……嘀嗒……’

謝子涔的淚水滴在了謝慶的臉上,褪去了眼底的淚珠,謝子涔的眼也瞬間明亮起來,眼前那自己應該稱作父親的人,此刻在他的眼裡是顯得如此的清晰。

原來,這才是自己的父親……

“從今往後,我與你謝慶再無任何瓜葛,今天我就搬出將軍府,如果你再糾纏於我,我便以死把命還給你罷。”

說完,謝子涔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半扶著椅子,又彎腰去拾那倒在地上的柺杖。

“將軍將軍,剛剛少爺說得都是胡話罷了,您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

蘇管家哪想到謝子涔居然會說出斷絕父子關係的狠話,於是上前扶起了謝慶,然後又為謝子涔撿起了柺杖而好言相勸。

“吸吸……”謝子涔吸了吸鼻子,可仍然是止不住淚水,他從來都沒想過,父親會這般的無情。

拄著柺杖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密室,蘇管家上前拉他,他也只是重重的甩開。

而身後又是傳來了謝慶的聲音:“讓他走罷,就當我謝慶從來都沒有過這個兒子。”

“將軍……少爺意氣用事罷了,您為何還火上添油呢?”蘇管家急道。

然而,謝子涔卻是隻稍稍僵了僵身子,最終,毅然的離開。

回到聆聽水榭後,謝子涔什麼也不說,只是要奴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禮,然後當著守衛的面,帶著池笙與奴歌真離開了將軍府。

往事(7)

回到聆聽水榭後,謝子涔什麼也不說,只是要奴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禮,然後當著守衛的面,帶著池笙與奴歌真離開了將軍府。

謝慶等謝子涔走後便一直坐在寶石內發呆,望著那張看了幾十年的社稷圖,他滿心裡惆悵,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可他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已經到了不願意回頭的地步。

蘇管家又追聽到下人說少爺真收拾了東西走人後,又急急的追著謝子涔勸他,最後無果,他又只好往奴歌手裡頭塞錢,但仍然是被拒絕。

謝子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