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嚴重的。”

“那我送你回家……康喬……我得送你回家。”

“不行!”

“怎麼不行!”

“就是不行!”

“好,不行就不行,沒什麼大不了。我叫我老婆來接我……我叫小夕來接我。”

“誰都知道你老婆是小夕,沒必要說明。”

常夕只用了十五分鐘就趕到了酒吧,先是看到橫躺在沙發上的劉之雙,她趕緊坐到他邊上,把他的頭放到她大腿上,替他揉太陽穴。

“真是的,你是在和誰喝酒呢?那些人都跑啦?沒人管你了?”

劉之雙並不回應她,嘴巴里“哇啦哇啦”叫著,她完全聽不懂。

“怎麼會沒人管,我在管呢。”康喬從洗手間回來,看到眼前這副場景,不禁一陣心酸。以前他喝多了,她也喜歡這麼幫他揉太陽穴。不知道她是哪裡學來的招術,她自以為很靈驗,其實毫無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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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失業是一種高調資格(4)

常夕一怔,慌亂中將劉之雙的腦袋往沙發上一放,站了起來。她的長髮蓋住半張臉,康喬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他說:“不要緊張,你們是合法夫妻,法律允許你們親密無間。”

“你損我?”

“我哪兒敢?”

“你還會膽小嗎?出差在外,都有女孩替你接電話,還告訴我……你在洗澡!”

康喬雖有醉意,卻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淡淡笑著:“小夕,現在你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嗎?”

常夕轉過頭來,直視著他的眼睛:“正因為沒有意義,我才說。”

他看到她尖瘦的下巴,明顯比之前憔悴了些。於是他說:“當新娘固然是要漂亮些,也沒必要減肥的。”

“誰減肥啦?我這是累的。”

“不是辭職了嗎?還那麼累?”

“你也知道我辭職的事情?”

“沐優告訴我的。”

她暗暗高興,原來他仍然是在關切著她的。

康喬扶起劉之雙:“你找找他的車鑰匙,趕快送他回家。”

“不用找車鑰匙了,他的車就停在這裡算了。等他明天早上過來拿車,好讓他長個記性,以後也會少喝點。哦,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也有車了。”

“你這是炫耀?”

“算是。”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只能坐麵包車;跟了他,你有車了。是這個意思吧?”

“你說呢?”

“要我說,你要是能和之雙白頭偕老,才是最值得炫耀的。幾十年後,我沒準還孤身一人;你們呢,子孫成群,四世同堂。那時候,你就可以炫耀了。”

他們把劉之雙弄到常夕的車上後,常夕說:“康喬,你也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的小麵包車還停在那裡呢,我得開回去。”

“小心碰到交警。”

“我不著急回家,大可在酒吧裡喝冰水,等待酒精濃度下降。”

“那我走了。”

“走吧。”

車子剛發動,常夕又從窗戶裡探出頭來:“以後少喝點!”

康喬沒有任何表情,朝她揮著手,轉身就往酒吧裡走。他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裡,她來不及再和他說些什麼。

她能說什麼呢?

她是已婚的人了,儘管還欠缺一個儀式。

躺在她後座上的,便是她的法定丈夫。

而她並不知道,她的法定丈夫沒有她所看到的那麼遜色——他沒怎麼醉,他完全可以自己走進這輛車。

他聽清楚了她和康喬的每一句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