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剛到車棚,就被攔了下來。

抬頭一看,竟是那個日本男人。

“你來幹嘛?”符揚沒有好氣的問著。

“怎麼?結婚了,也不給兄弟報個信?”他笑呵呵的說著,又看了看我,“怕是白結拜了!”

“結拜?”我叫了出來,“符揚不是日本人嗎?他……”

還沒說完,日本男人就笑了起來,“沒有,我們是生意上認識的,因為……”

“不用你說,我的老婆,我自然自己會說!”說著,拉我進了車。

“那人家來坐,現在咱們走,沒關係嗎?”

“他有地方去的!”嘴角輕微一翹。

雖然不太明白,但是我想,符揚自是知道他的去處,所以才放心的離開。

“我是他企業的一個股東!”

“恩?”我側頭看他,但馬上明瞭了他說的話,“哦!”

“所以,你老公我,還沒有破產,只是,賴皮的想要靠老婆養!”他自嘲的笑了笑。

我驚詫的看著他,立即又會意,然而,心中,最多的是感動。

因為我們渴望的太多,有著太多的遺憾,似乎五十年,甚至八十年,對我們來說,仍舊變得可憐,那個小小的屋子,兩個寂寞的靈魂,或許,已經變成唯一慰存空間,最安全,也是最期待的……

因為時間的有限,兩人只是拍了兩幅,一幅掛在房間,一幅放在結婚典禮上用。

終於等來了這一天。

其實,我沒有象其他女孩子一樣,做過這個穿著婚紗的夢,從未想過,自己會經歷這一天,也從未想過,竟然會感到擁有全世界的幸福感。

從門縫,看了看這些絡繹不絕的人。

“不是說要低調嗎?”我轉頭,望向後面的符揚。

“是很低調了!”他一副無辜的樣子。

“那媒體,還有那些企業老闆,都是怎麼回事?”我怒聲問著。

“你不是說,讓我通知的嗎?死而復生,大新聞!”他笑了下。

我瞪了一眼,總是有理。

婚紗店老闆娘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拿著衣服,“唉呦,快點,快點吧!”

把婚紗向我手裡一放,“快去換!”

拿著衣服,向更衣室走去,換好,就走了出來。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有些扭捏,畢竟是第一次穿。

“怎麼這麼暴露啊?”符揚皺著眉頭,左右看著,又看向她,“老闆娘,您不是把我選的衣服換了吧!”眼神犀利。

老闆娘嚇的直退了兩步,“沒,沒有啊!就是,就是您預定的!”臉上餡笑著,“如果不滿意,我們這裡還帶著呢!”

符揚點了點頭,“那你挑一件,白色的,不露肩,下襬夠長,最好是遮蓋的!”

“好,好!”連應了兩聲,走了出去。

我責備的看著他,“這件不是很好嗎?”

沒想到他一翻白眼,不理我。

直到婚紗再一次到手,我左右看了看,換我皺眉頭,只是款式實在是太保守了。

偏偏他又非常的開心。

無奈還得戴上一個面紗。

真是,這個婚禮,我分明就是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人物。

也好,還省得我覺得作了他的陪襯呢。

直到音樂響起,兩人沒有伴娘和伴郎,只是相互牽著手走了出來。

燈壁輝煌,四周是玻璃環繞,外面的一切喧囂盡收眼底,在前面是兩個大型的酒塔,邊上放著兩瓶香擯。整體看上去,大氣而磅礴。

雖然音樂聲音夠大,但是仍舊還是遮蓋不過一個個抽氣聲,和一副副驚呆的面孔。

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