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袁熙和上官宓之間,冷冷的說道:“袁丁能生出你這樣的不肖子,看來袁家的氣數,真的是到頭了。”

不等袁熙做出反應,紫面壯漢猛然間一個踏步,來到袁熙的面前,掄起沙缽大的拳頭,照著袁熙的面門狠狠地砸了下去。

咔嚓一聲脆響,袁熙的鼻樑骨被壯漢一拳打斷了,袁熙捂著臉倒在了地上,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啊——疼死我了,來人啊,把這個賊子拿下!喔——好疼……”跟隨著袁熙的十幾個僕從,立刻向紫面壯漢撲來。壯漢不屑的笑了一聲,放下手中裝著包子的布袋,輪起一雙鐵拳擰身迎了上去,拳拳到肉的砸擊聲接連響起,僅僅幾個眨眼的功夫,十幾名僕從就被壯漢打的皮開肉綻,活像一支支煮熟的大蝦,蜷縮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袁熙驚呆了,上官宓驚呆了,就連被懸空架起的田豐也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紫面壯漢竟然這樣勇猛,僅僅憑藉一雙鐵拳,在眨眼之間就放倒了十幾個人。袁熙蜷縮著身子,驚恐的看著壯漢,一邊手腳並用的向後爬,一邊顫抖的說道:“你……你究竟是誰?”

紫面壯漢咧嘴一笑,彎下腰看著袁熙,輕聲說道:“某是冠軍侯麾下平北將軍張衝!”

“什麼?你竟然是……”沒等袁熙喊出元起的名號,張衝狠狠地在袁熙的頭上又補了一拳,直接把袁熙打暈了過去。之後,張衝俯下身體,抓著袁熙的四肢,雙臂猛然發力,把袁熙的身體舉起來扛到了肩上。

站起身大步走到田豐面前,張衝冷著臉問道:“是某打暈你,還是你主動跟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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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情意綿綿見

驛站內,幽謐的房間之中。

元起端坐在桌案之後,一隻手放在桌案上,目光在站立著的田豐和昏倒在地的袁熙身上來回掃視著。

在來鄴城之前,元起就曾經在路上把冀州出名的人物,詳細說給了張沖和魏延二人,叮囑二人進入鄴城之後,一定要注意這些人的動向,以免暴露目標。田豐作為韓馥、袁丁兩任冀州牧的首席謀士,自然也在元起的重點介紹之中。所以張衝也就毫不客氣的強迫田豐跟著回來了,無論是殺掉還是收降,總比讓田豐繼續留在袁丁身邊的好。

“元皓先生,你可識的某麼?”元起緩緩地開口,打破了房中暫時的沉靜。

田豐的臉上帶著苦笑回道:“君侯小霸王之威名,螻蟻皆知,更何況人乎。”能歷任兩屆冀州牧的首席謀士,田豐當然不會是不學無術之輩,當他走進房間的一瞬間,就已經認出來元起了。田豐此刻雖然心中無奈,卻因其固執又剛正的性格,絲毫沒有卑躬屈膝的跡象,臉上的苦笑僅僅存在了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的神色。

把田豐轉瞬即逝的苦笑看在了眼裡,元起知道,田豐並不是因為被張衝擒拿而無奈,他的無奈之處,在於袁熙。袁熙身為袁丁的次子,本應竭力幫助袁丁穩定冀州的局勢,可袁熙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做事囂張跋扈,甚至做出當街調戲良家女子之事。正是因為袁熙的荒淫無道,讓田豐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同時,也讓田豐對袁丁產生了一些芥蒂,畢竟,能教匯出袁熙這樣兒子來,可見袁丁的身上存在著明顯的不足。最起碼,袁丁對冀州舊有士族的重視程度不夠,否非袁熙決然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說起來,元起開始有些感激袁熙這個惡少了,袁熙仗著他老子袁丁的威風,不但霸道,而且還很高調,自認為在鄴城之中沒有人敢於違揹他的意思,外出時僅僅只帶十幾名僕從,其狂妄自大由此可見一斑,這就給了張衝將他擒拿的機會。袁熙的愚蠢。不但導致自己身餡險境,還把田豐也一起帶了進來。意外的擒獲了袁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讓元起手中多了一張王牌,憑藉這張王牌,元起有信心和袁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