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似的,他本來腦袋就處於半醉半醒狀態,現在更是腿腳發軟。

白君低頭在喬笙耳邊說,“喬,我一直想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就是怕你會嫌棄我。”

喬笙不動了,他就一個笑,雙瞳剪水迎人灩,衣衫散亂間風流萬種,說,“你對我那般我都沒有討厭你,你還有什麼秘密,能讓我嫌棄的?”

說罷,他好像也察覺了不對,表情呆了一呆。白君卻是手不易察覺的一握,不容他在逃避,俯身貼著喬笙的面問:“喬笙,你在害怕嗎?”

喬笙蹙起眉頭看他,白君盯著他的眼睛,他能感到那眼底的渴望,平時都被一重又一重的警惕包裹起來,輕易不讓人發現,現在被他用酒灌醉,終於袒露了些許。

兩人目光對視許久,白君強健的身軀覆蓋在喬笙身上,喬笙的目光逐漸軟和,他舔了舔乾燥的唇,聽著耳邊如雷鼓般的心跳,有些掙扎著道:“是的,我,好像有些害怕。”

他害怕一個人,沒有至親至愛,親朋好友,就如無根的浮萍,空空蕩蕩的,不知道自己尋道的意義。在和白君冷戰期間,修煉中更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對一切都失去了意義。

喬笙覺得自己可能生病了,得了抑鬱症。

直到白君回來找他。

不僅白君渴望得到他,他也習慣了這個男人無時無刻落在他身上的視線,白君濃郁的掌控欲散發下的強大,讓他覺得有安全感。

可喬笙在歡樂谷待的十幾年,在自己的思維上鎖上了一把枷鎖,規範自己的行徑。與白君在一起不僅觸犯到了思維上的那把鎖,發出警告,他更怕日復一日對白君的依賴更深,到時白君若是離去,他該何去何從?

喬笙的目光又掙扎起來,白君喉結滾動了一番,他不動聲色暗自忍耐了許久,後背已經被汗水濡溼,他拉過喬笙的手,讓他抱著自己的脖子,兩人面對面,視線相纏,白君低聲道:“喬笙,你也許不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

喬笙怔怔的看著他,白君笑得既性感又惑人,他眼睛深沉,“認定的伴侶便是一輩子的事。除了你,我這一生不會再對任何人動心。”

“我的靈魂只被你的靈魂吸引。”

喬笙顫抖著嘴唇看他。

“我愛你,喬笙。我願意為你付出我的生命。如果沒有你,我每一刻都在煎熬,恨不得死去。”

白君的目光深沉又哀傷,他也不顧喬笙呆愣的表情,直視他的眼睛,讓自己的意志傳進他的心裡。

兩人的姿勢由一人在床上一人在床邊逐漸拉攏,到了最後,白君覆在喬笙身上,喬笙雙臂纏著白君的脖子,兩人身旁的空氣都變得纏綿悱惻。

喬笙雖然知道不對,可他卻喜歡白君這般強勢的掌控他。前提是,白君對他從身到心都極其忠誠。

白君試探著低頭,吻了吻喬笙的額頭,見喬笙沒有反抗,他的吻逐漸向下,去舔喬笙緊閉的唇縫。

舔了許久,也不見喬笙張唇,白君順著那玉白的脖子向下,含著喬笙的喉結用牙齒輕咬,喬笙雙腿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腰,張口喘息。

白君一頓,仰起身,喬笙正醉眼朦朧的看著他,烏髮如雲,面若桃花。

喬笙醉了,心事都現在臉上,也變得坦蕩許多,渾身都散發著想要被疼愛的味道,白君的意志力幾乎馬上崩潰,他忍了忍,還是忍不住低頭去和喬笙接吻,過了許久,他才從喬笙身上翻下來,化為一條小蛇,快如閃電般的射進了冰涼的湖水中。

喬笙迷迷糊糊的喚了一聲阿白,沒有人應聲,他的面容變得有些委屈,睜著眼睛,然後逐漸睡著了。

白君在湖底待了許久,才冷靜下來。

白君情竇初開時太過於急躁,只知索取,害得喬笙反彈。

後來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