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七寸並沒有避諱,而是很鄭重地答道:“是。”然後又對鳳吟道:“讓我師弟休息吧。”然後帶鳳吟跟伯芳到了自己的房間。

嚴七寸點上燈,且上了香,道:“鳳吟,本來我沒必要跟你交代什麼,但我已視你為朋友。”

似理了一下頭緒,七寸道:“鳳吟,我不知道你能聽明白多少,我還是用你們的方式來解釋吧。”

這種突然轉變了的對話口氣,讓鳳吟感覺七寸真實起來。他始終認為,七寸是由秘密糾結起來的,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