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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身體健康,激情無限,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對這一方面的需求都特別旺盛,親吻根本就填滿不了她熱情的溝壑,於是她用自己的手,指引著趙雲飛的手,告訴趙雲飛自己需要什麼樣的愛撫。
趙雲飛的手指如春風一樣順著丘陵般的地形掠過,李蘭芳被這陣春風撩撥的嬌軀忍不住的一陣顫抖,她貪婪的用自己的唇完全吞住了趙雲飛的唇,用盡全身的力氣吸吮,彷彿那是一塊舔之不盡的蜜糖。
李蘭芳的身體隨著趙雲飛手指的滑入,背脊突然變得僵硬挺直,片刻之後,竟然不受控制的痙攣起來,臉上的笑意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臉的迷茫和失神,眼睛眯著,似看而不看。
李蘭芳情熱如火,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輕聲呢喃著說:“我受不了了,你去屋裡拿個涼蓆……”說著,放開趙雲飛,自己動手把身上的衣服頃刻間就扒了個乾淨。
趙雲飛瞥了一眼光溜溜的李蘭芳,他此時也是膨脹得似乎要爆炸一般,平時頗為理智的他,現在也完全不管不顧,放開李蘭芳,跑出廁所去屋裡拿涼蓆。
從裡屋的門後面找到涼蓆,抱著出來,打算順便把院子的大門關上,以防有人進來,還沒走到大門口,韓拓騎著他那輛紅色山地車忽然闖了進來,見趙雲飛抱著涼蓆站在院子裡呆呆望著他,急忙來了個急剎車,山地車嘎的一聲甩尾停住。
“你抱著涼蓆幹嘛?”韓拓問道。
“哦、哦,那、那什麼,今天陽光好,我曬曬席子……”趙雲飛望了一眼廁所的方向,見李蘭芳正探頭張望呢,不知道她把衣服穿上沒有。
被韓拓打擾了好事,趙雲飛此時也只好順水推舟,把席子晾在曬衣繩上。
“我剛才去村委會交電費看見有你一封信,順便給你帶回來了。”韓拓說著,下了車子,把車支好,從褲子口袋裡面掏出一個白色的信封。
李蘭芳光著身子在廁所裡面暗暗罵著韓拓:“臭韓拓,死韓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
她知道韓拓一般來了就不會馬上走,沒奈何,只好皺著眉,壓抑著邪火,把剛脫下來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的穿上,穿一件,心裡就罵一聲……
趙雲飛聽韓拓說有他的信,心裡面莫名的一陣緊張,他在外地除了媽媽以外沒有別的親人,難道是媽媽有了訊息?或者是媽媽出了事情?
他連忙接過那封信,見信封右下角寫著:自本市縣委小區。
“縣委小區?”趙雲飛嘴裡唸叨了一聲,一時沒想起來誰在縣委小區住。
撕開信封,掏出信紙的同時一股幽香撲鼻而來,信紙是一張白底帶粉色小花的漂亮橫格紙,韓拓在一旁伸著腦袋看過來,讚歎著:“啊,這是誰用這麼漂亮的信紙給你寫信呀?”
李蘭芳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大大方方的從廁所裡面走出來,把韓拓嚇了一跳,結巴著說:“你、你怎麼從那裡出來?你難道是穿越過來的?”
李蘭芳和趙雲飛親熱的次數多了,早就熟練成精,對這種質疑應付自如,說道:“我看看那個老廁所是怎麼處理的。”
韓拓說:“我怎麼沒看見你進來?”
“我走路輕,你那兒歪著脖子看信呢,還能注意到我?”李蘭芳指了指趙雲飛手中的信,“哦,是誰寫的信呀?”說著也湊上來看。
農村的孩子一般不喜歡斤斤計較,對個人隱私什麼的也沒有什麼特別明確的概念,況且趙雲飛和李蘭芳、韓拓他們自小一起長大,好得就像一個人,所以李蘭芳和韓拓都不客氣的看趙雲飛手裡的信。
這封信很是奇怪,既沒有開頭,也沒有結尾,只在信紙的中間位置寫了四句話:
一日不見萬事愁,
只盼歲月似水流。
何時才能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