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別人擠著睡,今日這屋就厚著臉皮住下了。離重陽那日不過還有小半個月,時間雖然有些趕,不過也算是阿福給自己的一個承諾了,想到此月白便也甜甜的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月白一家人便早早起了身,本就是住在別人家,又說了今日要搬家,自然是不好叨擾。說是搬家,但月白家早已被大火燒的什麼也不剩了,所以最終也只是月白一家四口人需要到城裡而已,也免了李嬸子說要幫他們家搬東西的麻煩,本就已經麻煩李嬸子不少事情了,怎好意思再讓李嬸子幫忙抬東西。 月白一家向李嬸子一家道了謝,去往了村口,對李嬸子道若是阿福到他們家找自己來了,就讓他到村口來找自己。

月白一家在村口等了半日也不見阿福的身影,月白爹說可能是阿福家臨時出了什麼事給耽擱了,想著讓暮白找村口的吳大叔給留個信,自己一家走路上城裡去。月白心中也隱有擔憂,莫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便好。時間已過晌午,不行本來就比較慢,再晚一點而天黑怕是前到不了城裡了。月白隱去心裡的擔憂,讓暮白到吳大叔家留了信,一家人便先行出發了。

☆、閉門羹

月白一家在路上也沒等來趕來的阿福;到了城裡也沒得到阿福的訊息。也罷;先把一家人安頓好才是最要緊的;想著阿福定是不會來了;月白便放下心中的疑慮帶暮白他們又來到了花娘的店鋪門前。

雖然預先告知過月白娘這是自己前些日子租來的店鋪;並且有錢遠親也是她編出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更利於他們在城裡站穩腳跟。但當一家人進入店鋪的時候;月白娘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她怎麼也想不到月白竟能以一兩銀子就租到這麼好的店鋪;而且後面還附帶的有一個小院子,並且還沒限制租期;容許她有銀子了再將錢補上。

這麼好的店鋪別人憑啥就這麼便宜就租給他們啊,月白娘突然不相信有這等好事,便擔憂的再問了一句。月白只道她和女店主有些交情,並且比他們想的要深,至於這具體的就得日後再來解釋了,現在解釋起來也麻煩。只道這店鋪不是偷來的搶來的,他們放心住下便好!

見月白都這樣說了,月白娘也沒再多問。

“咱家月白果然是個有遠見的!”月白娘呵呵的笑出了聲,滿臉的高興,心中的疑慮也拋之了腦後。

“娘,咱們把屋子簡單收拾收拾就可以住人了,這屋裡床鋪被褥也有,不用擔心被凍著,就是這屋裡長期沒住人,積了一層灰,被褥也有點潮,不過打掃打掃,再將被褥曬曬便好了!”月白也笑著說到。

“好,那咱這就開始收拾,總算是有個落腳的窩了!”月白娘說著便在屋裡的牆角處找到了一把掃帚,開始打掃起來。 月白也沒有耽擱,在屋裡找到一塊布條便也開始收拾起屋子裡,院子裡有一口小小的水井,所以他們打起水來也十分方便。暮白本是在院子裡撒歡似的高興的奔跑著的,此刻也加入到了打掃的隊伍裡來,經歷了這些個事,他也長大不少,也沒以前那麼調皮了。月白爹自然也不會偷懶,找到柴房裡放著的兩隻木桶,便要開始打水,被月白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爹,您傷還沒好,雜能這麼快就開始幹活呢!”

“無礙,我這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幹這些活還是沒問題的!”月白爹笑笑,依舊打算提水。 “爹,您這傷肩胛處傷的最重,怎麼還能提水呢!”月白繼續阻攔。

“是啊,孩子他爹,你那燒傷在肩膀上,要是再弄傷了咱家可拿不處錢來治,你就別在這添亂了,到一邊歇息去吧!”月白娘也出言阻攔,手裡還不停的擦著屋裡唯一的一張木桌,廉價木桌粗糙的桌面,都快被她擦得雪亮雪亮的了!

月白爹想想秋李氏說的也有道理,便也放下了手中拿著的扁擔,只是目光有些沮喪,他現在和一個廢人又有何差異!好在他知道月白娘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