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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讓祁王的脊樑骨微緊。
這時皋璟雯的一聲長嘯打破了寧靜,“父皇,您也看到了,雨姐姐都成什麼樣子了,還有那個楊柳。。。。。。(簡直說不出口)父皇,您還不信我說的話嗎?!”
皋帝像是被她的話驟然拉回到了正常的空間當中,他沉沉地吸了口氣,先對旁邊站著的以華馱為首的三四名太醫揚了揚臉。
眾太醫會意,紛紛提著藥箱進了內閣。
皋帝再沉一口氣,抬目複雜地看了皋璟雯一眼,“蘭潔那裡有人可以作證,可以證明她昨天一天都沒有走出過行宮。……。你啊,就不該帶著嬅雨她們出去,還把她們丟在花海里自己跑回來。。。。。。。”
說話的口氣中五分責怪,五分疏離。
一旁站著的皋蘭潔竟也是一副委屈之態,眼眸紅紅的,就差沒有掉眼淚。
皋璟雯急得面頰漲紅,偏偏說不出什麼有利的證據能夠證明她對皋帝說的話都是真的。
索性一頭栽進惠妃的懷裡,嗚央央的哭。
皋帝眉頭緊鎖,搭在膝蓋上的手不經意的收緊。
目光中帶著冷冽從哭泣的皋璟雯身上瞟過,掠過委屈顫肩的皋蘭潔,最後又在屋中最不起眼的祁王身上落了落,對著嚴頌,道:“在哪兒找到郡主的,有沒有發現什麼其他人?”
嚴頌稍稍往前一步站出來,點頭,道:“在花海邊界,和灌木叢接壤的地方。現場另有一名男子,不過那名男子已經被野獸撕咬得辨不出模樣……”話說到這裡,他自己回想那個畫面都覺得噁心。
此話一落,眾人紛紛將齊清兒和楊柳衣衫不整的樣子和那名無辜出現在灌木樹林的男子聯絡在一起。他們都不用相互交換眼神,都能大概猜到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屋中有再次一潭死寂。
隔了良久,皋帝方道:“那男子是什麼人,也看不出來了嗎?”
嚴頌垂首搖頭。
那骨頭都出來了,腸子都不剩,哪還能辯出是什麼人。
這時一抹梨花色的身影斜斜地闖入屋中,跌跌撞撞地往齊清兒所在的內閣走。
眾人雖不知是什麼情況,但也能看出來那是齊清兒剛帶進府不久的楊柳妹妹,離她最近的兩個宮女有禮地扶住了她。
楊柳似是很識趣的樣子,衝著兩個宮女微微點了點頭。
然後突然地跪在了齊清兒的內閣外,用最是較弱的聲音衝著閣內哭喊,道:“都是我不好,沒有能夠護住姐姐,讓姐姐受了這麼大的折辱……”隨後是一陣高過一陣的抽泣。
這是演得哪一齣?
她微微抖肩,最外面一層薄紗錦輕輕滑落,露出那一對觸目驚心傷痕累累的肩膀,脖子裡面還有幾處明顯的刀痕,上面是沒有結巴的血跡。
屋中眾人紛紛平息凝神。
皋蘭潔更是不敢相信地看著地上的楊柳,那該死的男子竟然沒動得了楊柳,動的卻是郡主。
立時氣得頓足,偏偏受折辱的不是爬上他夫君床榻的楊柳。
皋帝眼中閃過一絲冷冽,僵硬地別過頭去。
這個時候更別提同在屋中的祁王和嚴頌會做何感想。
他們破天荒的同時將目光投向彼此,那深深的眸子中,除了傷便是憤怒,再有就是隱忍。
又隔了良久,皋帝清了清嗓子道:“楊柳護主有功,你們將她帶下去好生伺候。”……“另外,剛才你們腦子裡面所想的,不管是什麼,今後一個字都不準提。”(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二章,心照不宣的誤會
先前大鬧委屈哭泣的皋璟雯也從惠妃的膝蓋上豎起頭來,她慌張地胡亂的抹了一把臉,整個屋子這麼多人,她唯獨不偏不倚的看向祁王,看著祁王那個不顯眼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