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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太子忙道:“這京城中同名同姓的女子多了去了,俊楠皇兄看到的應當不是同一個人。何況秋韻樓乃風花雪月之地,你到秋韻樓去做什麼?”邊說邊轉身瞅著蓉王,心中犯悶。
齊清兒冷眼看著面前的局面。
捏起清茶抿了一口。
心道,蓉王是說過他去過秋韻樓,難道真是巧合麼?
而此時的祁王,垂目坐著,似乎閣中的一切不過是在演一出給人娛樂的戲罷了。
面對太子的話,蓉王一時語塞。
旁邊沉默的軒王突然開口道:“是我帶俊楠去的,那日。秋韻樓的頭牌楊柳姑娘譜了新曲,去聽曲罷了。”
皋帝一聽,面起怒色道:“俊桉你向來風花雪月慣了,朕念你還知道些分寸,不予約束,可俊楠還小,你就帶他往那種地方去,沒的把朕的其他兒子給帶壞了。”
蓉王卻護著軒王,瞪大了眼睛道:“父皇,兒臣年紀也不小了,再說,說是聽曲的,也沒聽成,那楊柳姑娘剛唱到一半就叫幾個不知道哪兒來的壯漢給劫走了,適才正和俊桉哥哥說這事兒呢!”(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五章,兜兜轉轉
皋帝落在案几上的手握拳,明顯的一緊。
漆眉下,那雙歷眼在陳文靖身上落了落,重重的撥出一口氣,道:“此事京兆衙門可有結案,是誰如此大膽,帝都之下強搶姬子!”
雖是青樓的風流韻事,但已經吹到了皋帝耳朵,他總是要說幾句的。更何況,蓉王口中的楊柳和皋蘭潔口中的楊柳極有可能是同一人。
皋帝想到此處,歷眼再次落在了陳文靖突起的背脊上。
蓉王撇撇嘴,揚一揚眉,道:“這個兒臣尚且不知。”
這時軒王卻突然站了起來,道:“父皇,此事兒臣略知一二,本想著陳大人或許是不得已,且兒臣也顧念他的面子,故而當時發現的時候並沒有聲張。既然今日。說起了這事,兒臣願意陳述一二。”
他站起來的瞬間,齊清兒莫名的覺得他和祁王對視了一眼,像是在相互交流著連齊清兒也不知道的某種資訊。
齊清兒再次往祁王的方向望去。
卻見他仍舊兩袖清風,似人在桃源一般。
皋帝皺著眉頭顎首道:“嗯,說說看。”
軒王清咳一聲,道:“那日在秋韻樓聽曲,楊柳姑娘剛唱到一半就叫幾個壯漢給抓走了,來勢洶洶,奪人只在一瞬之間。事後兒臣獨自跟蹤查詢過,最終發現指使那幾個壯漢的幕後者竟是陳尚書。兒臣所述句句實言,父皇可當面問一問陳大人,便知。”
此話一落,皇后掩面嘆氣,太子蹙眉震袖。
皋蘭潔也終於意識到她適才的魯莽徹底的害了他的夫君,從皋帝身邊坐直了身往皇后身邊挪了挪。
而皋帝聲音僵硬道:“陳文靖,你自己說,俊桉所述是否屬實?”
剛剛三十出頭的人,短短一宴席之間,就彷彿老了五六歲。他深深埋著頭,突然覺得他再抬不起這張老臉。陳文靖斷斷續續道:“微。。。。。。微臣。。。。。。軒王殿下所述句句屬實。”
皋帝深吸一口氣,捏著拳頭在自己的大腿上砸了兩下,用餘光看了看皇后和太子,多少都能察覺到適才皇后和太子對陳文靖的掩護。
更何況對於皇后以皋蘭潔為籌碼,使兵部尚書陳文靖成為太子一黨,皋帝也不是全然不知。
半餉後,他嘆了口氣,道:“陳文靖藝館奪人一事,既然是俊桉發現的,那就交給俊桉全權處理。”隨後起身,繼續道:“好一個春宴,如此景緻也是白費了。張公公,回養心殿!”
說罷,抬臂搭在張公公手裡,起駕離開了清簾閣。
眾人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