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不容樂觀,在這麼下去祁王在這十六年努力的一切都要白費了。。。。。。”

滿滿的責怪的語氣。

好像祁王就是她的夫君,她捨不得祁王受半點傷害。

其實齊清兒又何嘗順風順水了。

這一路走來,不也同樣傷痕累累,坎坷不斷。

竹婉聽完楚秦歌的話,就來了火氣。在她心裡,祁王是屬於齊清兒一個人的,她楚秦歌憑什麼拿這樣的口氣和齊清兒說話。

拍了桌子,起身就要和楚秦歌理論。

齊清兒見狀,忙也起身,將竹婉拉到一旁。

現在可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對犁氏道:“麻煩你了。這段時間都要麻煩你住在這裡,條件艱苦了些,但溫飽應該沒有問題。”

犁氏有些激動,“這哪裡條件苦了!冬天有炭燒,還有蠟燭,柴米油鹽樣樣不缺,房子破舊了些又如何,我一漢子,不怕條件差。娃娃就更不會覺得了,吃飽喝好,還有先生教書。郡主大可把放在肚子裡,我們爺倆住這兒,還高攀了呢!”

齊清兒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