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皋帝面前同飲。

就是這個時候。

有個公主府的婢女,匆匆進殿跪下,道:“越國使臣劉氏,前來拜訪。”

此時剛好曲舞落畢,更顯得婢女的聲音尤為響亮。

眾人皆是一驚,使臣都是應該傳了旨到宮中覲見,怎就跑到純淨公主府來了。

不過太子立馬眼中閃光。

一月餘前正是太子在皋帝面前諫言,派使臣前去越國詢問刺州行刺純淨公主一事。

眼下越過使臣前來,定也是為了行刺一事。

太子端著酒杯,面頰潮紅,見皋帝面色略有猶疑,眼睛一轉,道:“劉使臣定是為了上次璟雯險遭行刺一事而來,父皇何不讓他進來做一番解釋!”

一旁的凌王雖不知接下去要發生的事,但多少有種不安之感,道:“這本是璟雯的生辰,何必扯上這些朝堂中事。”

凌王一語落畢。

太子但笑不語,卻反轉向皋璟雯,道:“刺州行刺一事,想來璟雯也很想弄清楚吧!”(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四章,迫在眉睫

皋帝龍眉微皺,扭頭看向皋璟雯。

在公主府上討論朝堂之事確有不符,且又是皋璟雯的生辰總不能擾了她的興致。

皋帝竟用慈父般的眼神揣度著皋璟雯的意思。

皋璟雯略略瞧瞧了殿中的凌王和太子,開口,道:“劉使臣要說的事正好與我有關,父皇,且讓他進來吧!”

跪在地上的婢女領了命出去。

片刻後,劉使臣進殿,行叩禮。

只是這一叩,卻遲遲未等到皋帝的免禮。

整個大殿也瞬間安靜到了極點,幾乎能聽到屋簷之上寒風掠過的聲響。

劉使臣風塵僕僕,年紀不大卻是飽經風霜,大概是常年奔波在外所致。頭叩於地面,能見兩鬢出明顯的幾根銀髮。

他身後還跪了另一名男子,模樣卻是這樣的困苦不堪。

眾人紛紛驚詫。

來報的婢女只說了使臣,尚未說有何其他人物。

且此人,穿得破爛不堪,豈登得這樣的大雅之堂。

瞬間的安靜,大殿中又升起紛紛議論之聲。

尤其是凌王,頓時覺得渾身是上下透心刺骨的冷,雖未見到此男子真正的面容,但多半也猜到了是誰。凌王臉色尚且裝得平淡,只是漆眉皺如臥蟬。

皋帝自然也不解其意,目光炯炯地在使臣身上看了看,又落在了他身後的男子身上,胸口悶悶地嘆出一口氣,半餉後,方道:“劉使臣一路幸苦,免禮。”

齊清兒細眼瞧著劉使臣身後的方遠。

又對著自己身後剛從外面進來的竹婉,側臉往後傾了一傾。

竹婉立刻會意,在齊清兒肩上按了按。

齊清兒即刻明白,竹婉行事穩妥,當無他人瞧見。復又將眼神落在了哆哆嗦嗦站起來的方遠身上。觀察之際,又不忘瞥了一眼凌王。

他此時臉上的表情才叫是如被萬馬碾壓過的扭曲不安。

那雙細長的眼睛,猶如能放出箭來一般,死死瞪著方遠,胸口忍不住的上下起伏,撩起一杯烈酒,猛地灌了下去。

而祁王依舊穩坐如山,似乎沒有看見方遠一般。

如此二人若是坐在一起,有心人必能看到凌王的坐立不安,和他的骨寒毛立。

眾人中除去齊清兒,祁王和凌王知道劉使臣身後的方遠之外,其他均是不知。

皋帝即未開口詢問,眾人也無人提起。

劉使臣撫了撫輕袖,恭謹地看了看皋璟雯,又看了看皋帝,道:“在下劉氏,聽聞陛下在純淨公主府,心想來訴說之事多少也與公主有關,冒然登門竟不知是公主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