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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漸漸有了倦意,和一旁的楊柳聊了會兒子話便睡著了。
再醒時,是第二日清晨。
馬車在一條清澈的小湖邊停了停,隨行的人都下車舒展了腰肢,吃了些乾糧,又重新啟程。
到了午時,馬車漸行漸緩,終於在距離城門百米處停了下來。
齊清兒在楊柳的攙扶下馬車,遙遙地望向城門,果然在城門的一角看到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車伕正揚鞭往齊清兒這邊的方向來。
到的時候揚起了一片塵土。
楊柳不知是個什麼情況,將齊清兒往邊上推了推,一邊抽出帕子試圖甩開灰塵。
不起眼的馬車在齊清兒的馬車邊落穩。
走下來的果然是楚秦歌,她總是一身紅衣,除了她彈奏“雪宴”的那個晚上是一身素白。
紅得妖豔地衣襟更襯出她嬌柔中帶著剛強的美。
齊清兒看她走近,施了尋常禮。
楚秦歌卻沒有要施禮的意思,眉間的愁容帶著焦慮,她側身不看齊清兒,道:“我本來還不信你能從行宮中回來,祁王還真有辦法讓你回來。”
本是一句風涼話,齊清兒卻沒有聽出她口氣中的冷嘲熱諷,而是有些隱隱的不甘。
齊清兒微向前一步,沉了沉氣,並不想解釋自己是如何能夠回來的,直接轉了正題道:“祁王說,事出突然,讓我在城門處和你會面。”
楚秦歌收了收隨風揚起的長袖,正色道:“嬅勇戴夫婦現在不知去向,據我推測極有可能是被皇后的人收買了。”
她說得不急不緩,卻在齊清兒腦中炸開了鍋。
被人收買?!
嬅勇戴夫婦視財如命,且不說他們會不會替齊清兒保密,拿了錢說實話可能都是最好的結果,不添油加醋的給齊清兒抹黑就是謝天謝地。
這樣的兩個人被皇后收買了去,齊清兒的身份如何還能兜得住!(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四章,兩個女人的談話
“是什麼時候的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齊清兒急道。
楚秦歌略挑眉,細答道:“還是竹婉跑出來告訴我的,就是昨天宮裡來了個姑姑去了你的郡主府,竹婉說是皇后身邊的人,總不能完全不理會,誰知姑姑走後嬅勇戴夫婦也跟著一起不見了。”她頓了頓,雙眸從齊清兒臉上落了落,繼續道:“你和祁王均不在京城,我們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辦,所以先將事情傳達到了祁王那裡……”
接下去的事情,她不說齊清兒也知道。
說收買現在還只是猜測,不過定然是和皇后脫不了干係。
齊清兒往後退了兩步,她早該料到皇后在她身上找不出破綻是不會罷休的。
扭頭帶著楊柳重新上了馬車,在叫車伕揚鞭前行的同時,齊清兒撩開馬車窗布看了看站在馬車外的楚秦歌,然後往下垂了垂目,表示感謝。
其實她真正應該謝的人是祁王。
沒有祁王的千叮嚀萬囑咐,將祁王視作一輩子良君的楚秦歌又怎麼會幫齊清兒這樣一個無形卻真實存在又無法對付的情敵。
馬車很快駛入了城門。
齊清兒對著身邊的楊柳道:“出來時華御醫給了藥,拿出來給我。”
楊柳看著她面色鐵青,聞言立刻找出了藥丸。
齊清兒將裝藥的瓶子反扣在自己手心,猛的搖晃瓶身,倒出了大半瓶子的藥,仰頭抬手,便通通灌了下去。
看得楊柳直髮愣,去搶齊清兒手裡的瓶子時,她已經將半瓶的藥嚥了下去,急道:“這一整瓶是一個月的量,華御醫臨走時特地囑咐了我,姐姐心力交瘁的時候舊疾刺痛的時候才服兩顆,姐姐適才那個吃法是會傷身的。”
齊清兒似聽不見楊柳的話,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