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爸的眼鏡掉到了地上,他彎腰下去撿,結果,丟丟直接撲到他背上,非要騎大馬。”

“然後呢,他把我兒子甩到地上了?”沈逸塵馬上不高興地瞪著沈天祺。

“你那是什麼眼神,人都趴到背上了,我甩下去,至於嗎?最可氣的是,那小東西,還一副恩賜的樣子,說他姥爺讓他騎大馬了,所以,也騎我一次,免得我傷心,他一次都沒有騎我。”沈天祺說到這裡,一臉的哭笑不得。

沈逸塵聽了哈哈大笑,“沈總,你也有今天啊,既然天大的恩賜,你有沒有謝恩啊。”

“臭小子,你氣我是不是?他騎在我背上,讓我從書房把他馱到沙發上去了。活到五十六歲,從來沒有彎過腰,居然被一個小屁孩騎到頭上了。”沈天祺臉上的表情淡淡,看上去,並不像生氣的樣子。

“你就偷著樂吧,你孫子沒嫌你背不舒服就不錯了。”沈逸塵嘴上在說笑,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逸塵,你怎麼了?”秦婉心馬上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勁兒。

“我沒事,真的沒事。”沈逸塵安慰道。

“天祺,你問過醫生沒有啊,逸塵做了透析,為什麼還會疼成這樣?”秦婉心看著沈逸塵這樣,心疼不已。

“血液透析,可以淨化血液,通俗點兒的說法叫洗腎。但是,只做一次,沒有多大的效果。需要多做幾次透析,身體恢復平衡,就不用換腎了。”沈天祺回應道。

“難怪那麼難受,我都做上透析了。爸,換完腎,是不是就沒事了?”沈逸塵故作輕鬆地問。

沈天祺一怔,他們本來瞞著沈逸塵他的病情,剛才見他難受,一時著急說漏嘴了。

“不知道,醫生說要看透析後的情況,等…………”

“爸,透析真的很難受,我最多再做兩次,事不過三,不行就直接換腎吧。你別擔心,我這麼年輕,不會像王叔叔那樣的。”沈逸塵笑著說。

“你王叔叔才四十幾歲,還那麼年輕,換腎以後出現排異,死的時候,他兒子才七歲。如果透析能有效,為什麼要冒險換腎?”沈天祺堅決不同意讓他冒險。

他嘴上堅決不同意,背後早就聯絡人尋找腎源了,而且沈逸飛已經聯絡了國外的專業醫院和醫生。

只要沈逸塵這邊透析效果不明顯,就立即手術,不能把他的身體拖垮了再手術。

身體一旦拖垮了,再做手術,自身抵抗力也沒有了。

幾天後,醫院為沈逸塵安排了第二次透析,周源遠和於賁一起來醫院看他,沈逸飛站在門邊,靜靜地看著沈逸塵,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逸塵,你不是吧,前些日子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嚴重到要住院,做透析了。最近你二哥找到我,讓我幫你尋找腎源。”說完的是於賁,於家是醫藥世家,幾乎壟斷了整個花城的醫藥行業。

讓他幫著尋找腎源,是最好不過的,加上花城四少,從小一起玩到大,感情一直很好,於賁肯定不會見死不求。

“三少,前幾年縱那啥過度了吧,把腎都弄壞了,以後還是悠著點兒,保重龍體啊。”周源遠半開玩笑地說。

“他早不病,晚不病,尤染染回國他就病了,被尤染染榨乾了。你們還記不記得三年前,他跟尤染染在一起的,能跟尤染染一整天賴在床上不下地。”於賁調笑道。

沈逸塵聽到尤染染的名字,笑了,想起那時候,他們倆就像兩個貪吃的孩子,對於男女之事的好奇,只要有時間,就膩在一起,切磋,研究。

他自創的六十四式,尤染染早就試過了,試完全身骨頭就跟散了架一樣,都不能下地了。

他是那麼愛她,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骨頭裡面去。

只要一想到,他的腎出了問題,他就鬱悶,以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