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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便開始給他們講:“其實,玉蟬其實特別常見,現在也有不少人把玉雕成是蟬的樣子。古人崇拜蟬,從商周朝就開始,因為蟬可以從地底爬出來所以人們覺得蟬可以使人重生。生時為佩,死後為含,你這個玉蟬上沒有穿孔,是死人含在嘴裡的玉含。”
“那這個是什麼朝代的?”齊峰問道。
“這是明顯的漢八刀。”林木手指在玉蟬上摸了摸,道,“初步看是漢朝的。”
“那博物館的那個?”
“說實話,我不是很清楚,那個玉蟬不是展出品,不過我曾經聽別人說起過。”林木縮了縮自己的拳頭,她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那個紋身,眼神有些迷離,“那也是一件漢八刀。”
齊峰從中聽出些許眉目,緊跟著問道:“那個人我們能見見嗎?”
“見?”林木眼裡先是嘲諷而後她又笑了,“其實見他也容易,拿刀照著自己手腕來一刀就好。”
齊峰聽出她話裡的意思,眉毛微皺,這時候就聽見林木的聲音低了下來,“他死了三年了,去西藏考察,遇上雪崩了。”
“他叫白易,我男朋友。”
林木打電話託了關係才進到非展覽品的收藏室裡頭,他們跟著工作人員來到玉器的陳列保險櫃那裡,工作人員要給他們開啟玻璃櫃,林木擺擺手示意不用。
三個人盯著櫃子裡的玉蟬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誰出聲說了一句:“一樣的。”
林木盯著那件漢八刀看了一會兒,她忽然轉身就走。
林楚生沉默地站著,視線聚在那隻玉蟬上,他靜靜地之後就從展覽室裡退出來,在走廊裡等著林木。
“怎麼想的?哪來的玉蟬?”齊峰點燃了煙。
林楚生搖頭,道:“還不清楚。”
“她說的我曾聽過。”齊峰吐出口煙,青白的煙繞在他身旁,顯得面容模糊,“三年前有一堆科考隊進雪山,被人給殺了,但不知道是誰幹的,這件事幹的相當隱秘。我也是當時在西藏,所以才聽到點風聲。”
林楚生嗯了一聲,示意他知道了。他覺得林木那種陰陽怪氣,有一陣每一陣的性子多半是因為這件事。
“對外說是雪崩遇難,屍骨都沒找回來。”齊峰繼續道,他看了一眼林楚生,推了推他壞笑道,“那姑娘長得不賴,現在還沒主,要不你試試?”
“她心裡住著未亡人。”林楚生望向走廊。林木讓他心動,可還沒有說到了非她不娶的地步。林楚生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像他這種手上沾血的人,一輩子單身。找人玩玩還行,但林木一看上去就知道是他玩不起的。而且他不想玩,林木那樣的女人讓人心疼,必須得是一心一意的才對得起她。
林楚生在走廊裡等了半個小時也沒見林木回來,他便去找,問了幾個人找到了檔案室。他一眼就看見了林木,林木蹲在檔案室的門口,手裡夾著煙,身前全是菸灰。她臉色發白,長髮散落在肩頭,眼神裡帶著死灰色,神容看著枯槁憔悴。
林楚生在她身前站定,林木連頭都不抬,她點了點菸灰,發白的灰燼像煙一樣落下。
兩人之間無聲地沉默著,靜的甚至能聽見菸灰下落的聲音。
“喂,扶我一把,腿麻了。”一支菸燃盡,林木朝林楚生伸出手。
林楚生拉住她的手將她從地上拽起來,林木腳上穿著高跟鞋,一站起來麻意就一下子老鼠似的竄上來,她右腳腕一軟,一個不穩就向側倒去。
林楚生連忙伸手攬住她的腰腹扶著她,讓她站穩,林木的呼吸蹭過他的耳側,酥麻似的癢。那一瞬他竟有些心神不寧,臉頰微微發燙。
“我去……”林木右腳剛一踩到地上,她就痛的變了臉色。
林楚生蹲下去看她的腳腕,看著沒什麼,他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