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的手臂,憑藉著自己身體那強橫的陰氣,在枝條還沒有完成合圍的時候。生生的從這漫天揮舞的枝條中把我和秦教授帶了出來。

出了那破落的院落,緊張的氣氛隨之變換,甄靜雲姐妹則是不斷揉搓著手掌,剛才拉著我們衝出來的時候,被我們身上這激盪的陽火灼傷了。

先前枝蔓飛舞的柳樹在我們衝出院落後,恢復了平靜,枝條在夜風的輕拂下搖搖蕩蕩,完全不見先前的兇猛,此時它又變成了那棵普通的柳樹,好似先前那洶湧澎湃。隨時能夠置人於死地的兇樹不是眼前這棵。

吳斌這小子臉色蒼白,氣息微弱,連帶著雙肩的陽火也有些晃動不定。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被女鬼吸取了大部分精元。縱然是調理好了身體,吳斌的陽壽也會因為這件事情有所缺損。

這院落煞氣很重。湧動的煞氣與我身上那一層濃郁的陽火相撞,升起一陣白煙,我們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快速的閃身離開。

離開那院落將近百米,那蜂擁的陰氣才慢慢消退直至消失不見。從這裡還能看到那伸出院牆外,枝繁葉茂的大柳樹。秦教授盯著那大柳樹目光閃動:“這大柳樹或許和青薛鎮中一樣,或許也是那個龍虎山弟子種下的。不然這裡有大片的楊樹,還能夠輪到那棵柳樹出頭。”

秦教授說的很對,這裡是荒山野嶺,鮮有人來所以那個龍虎山弟子並沒有佈置什麼阻擋柳樹進攻的陣法。“那我們明天再過來看看吧,不管是那已經有了靈性的柳樹,還是那兇猛的女鬼,都是我們必須要處理的東西。”

柳樹或許還好一點,關鍵是那個女鬼,這片山林中只要是有生人進入,鐵定逃脫不掉這女鬼的毒手。如果我們再晚去一會,吳斌身上的精元鐵定會被吸食乾淨,最後可能成一具吊在柳樹上的乾屍。

看著營地帳篷的一點光芒,我們大致方向不會搞錯,沿著火光向那邊走去,驀然我腳下踩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害的我身體不由自主的踉蹌了一下,肩膀上的吳斌自然而然就掉在了地上。

我扶起吳斌,用手電筒照了照地下,雖然只是一下,但我能夠感覺的到,踩的不是木棍,而是一種堅硬的東西。

地上是一個手電筒,很小巧的手電筒,是那種宿營套裝裡面專用的,我在吳斌那些人的帳篷內就看到過好幾個,這小手電不知道在這片山林中躺了多長時間,外面那層鐵皮已經鏽跡斑斑,磨砂的把手上面塗抹的油漆也已經脫落。

山下的村民用這種手電的極少,或許是先前上山宿營的人留下來的。是收拾東西的時候遺落的麼?有些不太像。

秦教授抓著手電筒輕輕摩挲,摸索著下巴說:“這應該不是在收拾東西的時候遺落的,這片地方不適合宿營,雖說地勢起伏不大,但是這裡的地面起伏不定,有不少尖銳的石頭,而且周圍樹木枝葉繁茂遮擋住了陽光,溼氣太重。”

秦教授猜測說:“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手電應該是夜晚有人走動的時候遺落的。”

秦教授說的對,這小手電的開關還開著,只是因為虧電導致手電筒不亮了。白天不會有人開著手電筒在山林中亂走的,夜晚在山林中行走,手電筒卻掉落在了地上,那麼這手電筒的主人去了什麼地方?

我們一直猜測,那人應該是出事了。秦教授摸索著下巴說:“看來這山林中出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聽到秦教授說話,我摸索著下巴,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一件事情十分奇怪。山林中失蹤了人,山下的村長為什麼會派人過來尋找?好心?還是別有用心?青年在山林中露營,也沒有說要在山林中呆多長時間,為什麼過了三天沒有看到人出來村長就帶人進來檢視呢?我不敢說世界上沒有好人,但是從這件事情上面分析,這些淳樸的山民,應該不會多管閒事。

看來等到處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