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催動戰氣,迅速離開原來的位置,而後面色蒼白,氣息愈加混亂的戒備著迦梵和摩厲。

“給我滾出來!”聲音在戰氣的加持之下頓時如滾滾巨浪一般在這片熾熱山脈間掃過。

“哼!好一個陰狠的傢伙啊,真不知道這些年來,蠻荒沼澤中的佛門到底都教了些什麼,怎麼出來的都是你們這些陰狠無比的傢伙,簡直有辱佛門先賢的聖名。”韋一木當下第一個衝出來面色憤怒的說道。

“韋一木,我倒是誰,原來不過是個在那古陀城靠著小打小鬧,野性子出家的韋氏之人啊,佛門先賢之名,貌似你們這些當年略輸一籌,倉皇落遁的敗落一脈沒有資格說這些吧!”迦梵這一刻出乎意料的言語刻薄說道。

“呵呵,一段時間沒見,迦梵兄不僅僅戰力大漲,連這嘴皮子的本事也是見長啊!倒真是可喜可賀!”靈羽緊隨著韋一緩緩走出笑道。

見狀,那摩厲面色一驚,有些難以置信的失聲道:“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還活著,你不是在四哥的安排下進入那蠻荒平原了嘛,那裡的白骨獸潮之下,怎麼可能還有活口!”似乎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其立即面色難看的閉嘴不語。

不過從先前一番話中,已然知曉的靈羽頓時面色陰沉下來,看來自己一到這裡就受到那般隆重的歡迎還真與那蠻荒沼澤有關。

“是啊,沒想到靈羽兄你既然還活著,而且似乎還得到了不小的造化,這才多長時間,竟然也晉入戰將之境,甚至連陣法造詣都也達到了地階陣師的境界。”這一刻,迦梵突然有些面色古怪,甚至連說話的腔調都有些複雜的說道。那情景看起來,就好像迦梵似乎陷入一會希望靈羽能夠活著,一會又不希望他活著的糾結之境。

“哼!這或許倒一拜你們所賜啦,看樣子,這裡也確實如迦南兄所言,是一片充滿著機緣造化之地啊!”靈羽似乎沒有太多好語氣,依舊語氣陰沉的說道,同時,二人出現後,在說話間也快速的來到了釋天罡的身旁,一左一右的將其遮在身後。

另一邊,迦梵和摩厲也再度匯合在一起,與靈羽和韋一木二人相互戒凝視備著。

“我說沒事吧,釋大師,當初進入這蠻荒沼澤之前,你可是說,我要是在這裡遇到麻煩,報你的名字會很管用的哦!可如今這情況看來,似乎你的麻煩比我還要多啊!”靈羽看著渾身氣息萎靡、身體狼狽的釋天罡調侃道。

聞言,釋天罡悽苦的笑了笑,似是又動了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嘶!呵呵,或許今日這一戰,指不定我這半廢之人還是排的上用場的呢!”

“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接下里的事便交給我二人就好啦。”這一刻,韋一木遞上那靈明石猴留給他的酒壺,雖然當中的藥酒已然在歷經韋一木和靈羽之後已是少了許多,但畢竟還有一點,而且眼下這釋天罡的傷勢,這藥酒的功效還是頗為不錯的。

釋天罡有些不解的看著遞過來的酒壺,而後面色凝重道:“呵,我釋天罡雖然而今身受重傷,但還沒到要靠酒借膽的地步,接下來這一戰,你們最好也要小心點。”說著竟是自二人的身後走出,大有衝在最前面的豪邁氣勢。

聽到這一番話,韋一木似是發現了通道中人一般,面漏喜色,而靈羽則是不禁有些無奈道:“我說,釋大師,眼下你還是保重好自己為上吧,這可是藥酒,對你的傷勢大有裨益!”

“額!”聞言,釋天罡先是一愣,而後似是長者教訓年輕人一般道:“狂妄,你可知道,那二人的實力,那摩厲可是地階陣師中級巔峰的陣法高手,而迦梵雖表面上實力只有戰將三重,可卻是我蠻荒佛門中這些年來史詩戰體中覺醒最為完美的一人,更是在聖祭中得到了佛門先賢的傳承——神階戰技無量佛王印之人。以你二人一個戰將四重,一個戰將一重同時地階陣師初級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