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給我做主嗎?」尤利婭說得一本正經,「他佔有了我,我要嫁給他。只要你能讓他答應,我就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就是為你做事也行。」

所有人的震驚可想而知。就連心理素質穩定到令人髮指程度的周東飛,此時此刻也有點做夢的感覺。他寧肯相信呂奉笙被這妞兒一槍崩了,也不相信眼前這妞兒的話是真的。「奉笙……真的?」

「真他媽操蛋……是她用激我的……也不是,我知道那是激將法,只不過想懲罰她……當然也有點看不慣她當時的傲氣……那個,其實我昨天很清醒……就是有點一時糊塗……日、怎麼說呢……」呂奉笙語無倫次,最後甚至爆了粗口。他本來話就不多,難得說一次長篇的,還整了個比小學生作文還不及格的敘述。

陰妍皺了皺眉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看呂奉笙,而後如神仙般飄然離開。這凡世間的事情太讓人揪心抓狂了,菩薩姐眼不見心不亂。

梅姐乾咳了一聲,說:「你說的話很奇怪,我沒法確定……」

「為什麼沒法確定?這個就能確定。」尤利婭打斷了梅姐的話,隨後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白色的東西——枕頭套。白色的枕頭套上,一抹刺眼的紅色。昨晚,那惡毒的罪證就落在了這上面。直到這個時候,尤利婭才表現出了一個西方地下世界高手的勇敢與潑辣,敢說敢道。不過表現在這個枕頭套上,有顯得有些詭異和滑稽。

「草,你怎麼把這東西都帶來了……」呂奉笙眼珠子發直。

梅姐險些噴了,強忍著滿腔的八卦之火,繼續保持著高人的風範,說:「好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不過這種事情應該只是意外,我現在需要你回答我的問題。」

「怎麼會是意外呢,他自己都說他其實昨天很清醒的。」尤利婭自以為抓到了呂奉笙言語中的破綻。

「沒工夫跟你扯這些!」梅姐有點暈。

「那你要是能命令他,讓他答應了,我就告訴你所有的問題,只要是我知道答案的。」

此時的梅姐簡直就像是一個被兒媳婦搞懵了的婆婆,乾脆說道:「這種事要看兩個人的意思,回頭或許我能跟他說一說。」

「別!」呂奉笙大驚失色。周東飛向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先把尤利婭的話套出來再說。一肚子窩囊氣的呂奉笙沒了脾氣,只能心中暗罵周東飛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是當事人,哪知其中的蛋疼。

尤利婭見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姐大都發話了,覺得事情似乎還有些轉機。但她既然身為西方地下世界的一號猛人,那麼心思自然不會單純如水。心裡面盤算了一個小九九,這才說:「其實我只是個單幹的,兩年前才被『沙皇』聘請。執行這個任務,就是幫著龍易紫收復這邊的地下世界,保證槍械走私的生意繼續維持下去。因為自從那個夏侯驚雷接手了名世集團之後,槍械生意就冷淡了很多,沙皇的利益受損了不少。」

若非生死交情或心有靈犀,一般而言地下世界沒有永恆的朋友,俄羅斯地下沙皇的做法也可以理解。但周東飛卻有個疑問:「龍易紫在這邊單槍匹馬,能控制得住局面?」

「所以才讓她幫一把厲鋒,而後讓厲鋒做一個傀儡。時間長了,自然就能慢慢駕馭住局勢了。」

「想得美!華夏的猛人層出不窮,哪是你們這些人能理解的。」周東飛說是這麼說,但心想陰妍的話果然應驗了。但是夏侯驚雷將走私生意縮減了大半,就引起了地下沙皇的不滿,甚至有了扶持代言人的安排。如今自己要全部砍掉這些生意,引起的波動自然更大。當然,有麻煩就先讓二師兄程青虎去頭疼。不能突破暗影這道防線,那麼梅姐集團暫時就沒啥大問題。

梅姐則好奇問:「全世界的地下世界都知道華夏是個禁區,只能合作做生意,卻不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