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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一小塊點心,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我肯定忘不了的!不過,”顧一北站起身來一邊和徐斯一起往門那裡走,一邊似笑非笑、十分了然的說道:“我對煙荷可真沒有什麼興趣,最多也就是對她從哪裡找來了南竹這麼個人而感到好奇罷了!我感興趣的,是南竹!”
“怎麼?”徐斯走到了門口卻突然站住,回過頭來看著顧一北。
“容顏被毀,口不能言,還有一手的好醫術,偏偏卻在青樓裡當了個下人!”顧一北輕笑兩聲,對徐斯低語道:“我怎麼越看越覺得,他就是個落難又失憶的什麼厲害人物,或者,就是在扮豬吃老虎,在青樓裡躲人避難呢?”
徐斯一時怔住,然後一副拿顧一北沒辦法的表情笑笑,搖搖頭笑嘆道:“你的想法可真古怪!”
“不是古怪,是很有可能!”顧一北瞟了他一眼,“你也是,要是碰到了這種奇奇怪怪的角色,要麼躲得老遠,要是像我這樣,對方都撞到家門口了,實在躲不開,就先把對方的底子調查清了,不把他們家祖墳的位置找出來決不罷休!”
停頓了一下,“沒準祖墳裡就有個密室或者埋著什麼眾人尋找的寶貝呢!雖然我知道估計那些人的背景什麼的肯定一點也查不到!”這一句,顧一北幾乎是一個人在低喃。
正如她之前派人過去調查的那樣,煙荷帶著南竹來了這裡,表面上是說要參加花魁比賽,可是,帶個什麼人不好,偏要帶一個又醜又啞的人,而且,從煙荷南竹他們之間的相處上看,煙荷對南竹的態度,也實在不像是對個下人,這,也就愈發的讓她懷疑起來。
雖然已經派了人去煙荷原來待的青樓醉夢鄉里查探,可是,她有預感,恐怕,這次的調查,很難有什麼清楚的結果。
“少爺,煙荷姑娘正在裡面等著呢!”冠玉樓的嬤嬤收起了平日裡接客時的一臉喜氣和近乎誇張的笑容,恭恭敬敬的在前面帶路。
顧一北制止了嬤嬤想要直接推開房門的舉動,伸出手來輕輕的敲了兩下,待到裡面傳來一聲輕柔的“請進”,煙荷身邊的貼身丫鬟已經到了門口開啟了們。
“竟是冠玉樓的少東家親自前來,煙荷真是受寵若驚呢!”煙荷起身迎了一下。
顧一北嘴角露出一個笑來,也不說話,便坐在了煙荷的對面。而煙荷,也大大方方的在她剛剛的位子上又坐了下來。
倒是剛剛就站在了顧一北身後的嬤嬤皺了皺眉,少爺是什麼身份,那個煙荷又是個什麼身份,再好些,也不過是個秦樓楚館裡的紅牌優伶,剛剛少爺願意敲門那是看得起她,現在,少爺又不是什麼嫖客,不過一個風塵女子竟然就這麼理所當然的對著少爺坐下了,真是個沒眼色的!
“剛剛見了煙荷姑娘的表演,那琴聲著實美妙,所以一北就冒昧的過來了,近看才知道,煙荷姑娘果真是才貌雙絕呢!”明明基本上沒怎麼聽那首曲子,顧一北客套起來還是一臉的真誠。
“顧公子謬讚了!”煙荷只是溫婉的笑,卻也不肯多話畢竟,心裡,卻不免有些煩躁。朝堂上要亂了,清泉鎮是邊陲小鎮,怕是也不再安定,主子叫她過來京城,正好藉著京城裡名氣最響的冠玉樓舉辦的花魁比賽名正言順的離開了那醉夢鄉。
在這煙花之地,恰恰是最容易收的情報的地方。煙荷既然能在這等煙花之地做得了頭牌來打探訊息,除了外貌才情,自然也是有幾分手段和眼界的。什麼時候該高調,什麼時候該一聲不響,心裡總是有個數的。
既然主子讓她藉著花魁比賽的由頭過來了,肯定就是要她藉機在這京城裡也打出幾分名號來,可是,僅僅今晚上臺表演了一曲,竟把冠玉樓的少東家給招惹了來,尤其是看到顧一北的眼神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意,煙荷便已經知道了這個少東家絕對不是為了自己的身子或是這張臉而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