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不是處男!”

除了貓爺以外的四人如同被石化一般僵在原地,下巴像脫臼一樣拉得老長,這表情和姿勢足足持續了一分鐘之久,賀文宏這才驚道:“這種事情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啊?!”

貓爺聳聳肩:“就像襯衫上的口紅,可樂上的冰塊兒。”

埃爾伯特望著天花板:“是孫小箏嗎,看來你也死而無憾了吧。”

齊冰的眼中閃過了讓人不寒而慄的光芒:“說起來,你今年算是十八歲了吧,她還未成年呢,這不就構成犯罪了嘛。”

王詡邪惡地笑著:“說,是我們發動連攜技——青春之審判,還是你自己去公安機關自首,到大牢裡去當男妓?”

“說什麼那!哪兒會有那種變態技能啊?!誰會去公安機關啊?!完全是你們這幫人在那裡信口開河,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這就要我命啊?!”

“貓爺的話就是證據。”王詡的表情愈發猥瑣。

“這算什麼邏輯啊?!”賀文宏吼道。

於是,貓爺丟擲了第二句致命的話。這句話他是湊到賀文宏耳邊說的,其他三人沒有聽見,不過賀文宏聽完以後,眼神渙散,蹲伏在地,魂不守舍地念叨著:“只有97%啊!”

王詡走到他面前:“少年啊,既然你已經走上了禁斷的道路,就跟我一同去地獄吧!哇哈哈哈!!”他笑得像個魔頭。

齊冰這時算是說了句正經話:“那麼,你這次去煌天城的隊伍,就決定是這裡的五人了嗎?”

(由於賀文宏暫時失去意識,根本沒聽到煌天城三個字。)

王詡道:“五人是五人,不過貓爺不在其列。”

這倒令齊冰有些驚訝:“那還有一個是誰?”他剛問完,似乎就立即想到了答案:“哦。我猜到了,和你臭味相投的傢伙,也只有他了。”

第二十二章 理由

七月三十一日,黑貓酒吧地下室。

這是王詡留在S市的最後一天,第二天中午他就要搭上去成都的飛機。草草收拾了行李,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他心裡有許多疑問,卻沒人能給他答案,只希望這次的旅程可以解決這些問題。

敲門聲響起,雖然門外的人沒有靈識,可王詡還是可以感知到那是陳遠。

“門沒鎖。”他絲毫沒有起來迎接一下的意思。

西裝筆挺,墨鏡遮面的陳遠走了進來:“老尚讓我捎個話來。”

王詡卻不接他話茬,而是問道:“你加入九科了?”

“哦?你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因為你藏在身上的槍了,武器的存在感是難以掩飾的。”王詡回道,“結合你跟老尚的戰友關係,而且又偏偏在我離開前一天來傳話,不難猜到吧。”

“哼……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高深莫測了啊。”陳遠也不客氣,自己撿個乾淨地方坐下,點上了一支菸:“小雪失蹤以後,我這個保鏢倒成了大閒人,雖說老尚還是堅持要給我工資,但我又怎麼好意思拿呢……”

“於是你就拉著這老戰友出去,一頓猛灌,他喝高了以後一時激動,把你弄進九科了?”

“哈哈哈哈……灌倒是灌了,喝得也挺高,不過,九科的事情可是高度機密,你覺得老尚是那種一喝醉就會洩密的人嗎?”

王詡也笑了:“反正我看電影裡那些受過特殊訓練的特工,只要是他們不想透露的資訊,哪怕是專門的藥物灌下去也無濟於事,何況是酒這種玩意兒呢?”

陳遠道:“既然你也明白,那事情不就很明顯了嗎?”

“呵呵……老尚終究還是覺得讓你這路老兵油子給他女兒當了這麼多年保鏢,屈才了是吧?”

“我也是加入了九科才知道,小雪現在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