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便欠身走到老爺身邊小聲地說了一句什麼。

葉儲驚訝地說道:“有這麼回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呢?”

孟天楚道:“怎麼?”

葉儲趕緊走到孟天楚面前,尷尬地笑了笑,露出一口黃牙,悻悻地說道:“都是夫人之間傳的說辭。不知道是真是假。這個……”

孟天楚道:“說來聽聽。”

葉儲見孟天楚堅持。不好再說什麼,於是趕緊示意二夫人說給孟天楚聽。

二夫人清了清嗓子,只留下林若凡,別的下人都支了出去,感覺很神秘的樣子。

“說是我家瑞兒的奶孃她家男人一直偷偷地窺覷玉蘭,有一次,還親口給我家那奶孃說。要把她給休了,娶玉蘭回家呢。”

孟天楚道:“這又如何呢?玉蘭長的漂亮,那麼想要娶她地男人自然也不會少,這並不奇怪嘛!”

二夫人一副農村女人說人是非地那種興奮表情,連忙說道:“孟爺你不知道,那旺才是我們村子裡出了名地潑皮無賴,常常喜歡調戲村子的小媳婦和姑娘家,很多人見了他寧可繞道也不去招惹那潑皮。”

葉儲見孟天楚對這麼並沒有興趣。便對二夫人說道:“你哪裡這麼多的廢話。不要扯得太遠了,你以為你在和村子裡那些長舌婦侃大山呢。”

二夫人有些不好意思了,用香巾捂著小嘴呵呵兩聲。繼續說道:“那旺才一直就喜歡去玉蘭家門口調戲人家玉蘭,這個村子裡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的。有一次,還偷偷翻牆進了玉蘭家裡,被玉蘭用掃帚連打帶罵地趕了出來,後來,玉蘭為了防止村子裡別的和旺才一樣好事好色的男人象他那樣,於是就找人加高了圍牆,還特地養了狗呢。”

葉儲終於忍無可忍,生氣地說道:“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讓你給孟爺說這個村子裡有沒有和玉蘭結仇結怨地人,你在瞎扯什麼嘛!”

孟天楚笑著說道:“不礙事,大概二夫人是想告訴我們,因為那旺才得不到玉蘭的歡心,所以有了害她的心了。”

而夫人趕緊點點頭,笑著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孟爺真是厲害呢。我可不是在人前說人家是非,我說話可是有根據的。前幾日,奶孃還給我說,玉蘭家裡那隻狗就是她男人給毒死的呢。”

終於說到點子上了。

孟天楚趕緊問道道:“你家那凶神惡煞的奶孃就是那旺才的女人?”

二夫人見自己終於說到了孟天楚想聽的地方了,興奮地點點頭,道:“正是。”

難怪呢,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來這一家都不是好東西,女地長得醜也就罷了,馳地嘴裡常常唸叨的那條狗名字一樣的男人,會惡劣到什麼程度。

從孟天楚對那隻狗地解剖情況來看,那隻狗應該是死在玉蘭之前的,大概那旺才就是賊心不死,所以將那狗先毒死,然後才對玉蘭下的手。

孟天楚道:“這奶孃倒是什麼都給二夫人說啊,不過我看瑞兒的年齡好象已經不需要奶孃吧?”

二夫人道:“其實已經停了快一年了,奶孃只是和我熟識了,就常常來我這裡聊天,反正她男人也是什麼都不幹,地也荒著,她到我這裡至少也可以噌頓飯吃,我見她對我家瑞兒是真心的好,所以也就不介意了。”

“那她男人現在在村子裡嗎?”

二夫人點點頭,說道:“應該在的,昨天還和奶孃一起過來吃飯了呢。還一個勁問我你們案子查的怎麼樣了,聽說柱子不是兇手,好象立刻就神情緊張起來,連碗都打碎在地上。”

林若凡也接過話茬說道:“就是,昨天我也在的,那旺才一看就是個潑皮,眼睛一進門就賊溜溜地轉,齷齪死了。”

二夫人指著林若凡笑著說道:“昨天旺才一見若凡,眼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