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許口水,他貪婪地嚥了回去。用一隻又黑又髒的手摸了摸自己地嘴巴,象是要把慕容迥雪一口吞了一樣。嘴裡嚷嚷道:“哈!衙門?什麼時候衙門也又女人了?該不會是專門請來伺候你們這些衙門的男人的吧,哈哈哈哈……”

孟天楚對著那人就是一腳,一下踢出好幾米遠,

“我看你是欠揍,王譯,給他醒醒酒。”

王譯聽了,上前一把就揪住他汗津津的臭衣服。四處看了看。正好見旁邊有一個河溝,於是將那人扔了進去。

只聽見撲通一聲,立刻濺起兩三米的水花。緊接著就是一個很沉悶的一聲:“哎喲”,似乎還可以聽見嘴裡吐出泡泡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慕容迥雪小心地看了看那水溝,用手捅了捅孟天楚,道:“小心出人命,教訓一下就好了。”

孟天楚想的也是,於是看了看王譯,王譯馬上叫了兩個衙役,將那酒鬼從河溝裡拎了出來。

那酒鬼一著地,居然就開始狂吐,吐地盡是河溝裡地水和一些穢物,味道實在讓人作嘔,孟天楚轉過身去,看慕容迥雪已經忍不住要跟著一起吐了,趕緊帶走慕容迥雪走遠了幾步。

王譯見孟天楚拉著慕容迥雪的手,估計兩個人大概又沒有什麼事情了,主要是礙著這裡人多,所以不好說話,於是故意說道:“孟爺,你帶慕容姑娘去樹下歇息,這個酒鬼臭得很,我們男人都受不了這個味道,就更別說一個女兒家了。”

孟天楚和王譯會心地點點頭,然後牽著慕容迥雪的手走到幾米外地一個垂柳樹下,正好有塊大的青石板,下面用幾塊大的石頭墊著,大概平日裡就是鄉親們用來歇腳乘涼的。

“迥雪,坐吧。”

慕容迥雪點點頭,輕輕鬆開孟天楚的手,自己坐下後,見孟天楚還站著,於是用眼睛瞟了瞟不遠處王譯他們,發現他們並沒有望這邊看,於是羞澀地小聲說道:“你怎麼不坐?”

孟天楚看著慕容迥雪嬌羞的面容,眼神裡已經沒有了之前對自己拒千里之外的冷漠,有的只是和從前一樣的柔情和嬌羞,心裡一暖,趕緊緊緊地挨著她坐了下來。

“迥雪,我以為我再也不能這樣牽你的手了。”

慕容迥雪聽孟天楚這麼說,頓時傷感又湧上了心頭,想起前幾天自己天天被家裡人催促著結婚,眼前這個冤家明明說對那新娶過門的二夫人沒有感情,居然還這麼快就讓人家有了身孕,若真是逼迫,為什麼如今都木已成舟,卻一直沒有給自己一個名分?難道是真的象別人說的,由來只有新人笑,哪裡聽得舊人哭。

想到這裡,慕容迥雪覺得心裡一陣酸楚,眼睛不禁又潮溼起來。

“孟爺,能不能牽我的手對你來說還重要嗎?”

孟天楚將她的手拉到自己的懷裡,慕容迥雪臉一下就紅了,趕緊說道:“放開,有人看見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知道,你在我心裡有多重要。”

慕容迥雪悽然一笑,一雙秀麗的墨眉緊皺一處,紅潤的嘴唇也被自己的貝齒咬出了兩三個牙印,抬頭看了看那迎風飄揚的柳枝,彷彿就看見了自己漂泊無依的命運一般。

“孟爺,你如今有四個嬌媚如花的女子相守。各個都出得廳堂入得廚房,惦記我一個平

地迥雪做什麼?”

“瞧你又說氣話了,什麼叫惦記你做什麼,那我不惦記你誰惦記你呢?”

慕容迥雪搖了搖頭,眼前的人已然忘記了當初說要將自己納進孟家的話了,自己總不能不知羞的說他忘記了,不要自己了吧。

“沒有,我沒有生氣。真的。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前幾天才會遷怒與孟爺,希望你不要在意。”

這時王譯叫道:“爺,這人清醒了些,您看是不是把他給您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