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希望他不會為了新歡而去殺舊愛。”

慕容迥雪淡淡一笑:“那也總比有些男人見一個愛一個,都要摟在懷裡的好。”

孟天楚愣了,這句話怎麼好像在說自己似的。

大家坐著馬車到了縣城,進了城門之後,孟天楚對柱子說道:“現在告訴我,你這三天住在哪裡,是東還是西?”

柱子低著頭不說話。

王譯大聲地說道:“我們沒有工夫陪你耗,你若是今天還想回去,那你就趕快說,要不你就住在衙門大牢裡慢慢想。”

柱子遲疑片刻,嘆了口氣,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就給你們說實話吧,我其實……其實……一直住在……窯子裡的。”

孟天楚很詫異,說道:“你不是有女人嗎?怎麼還住在窯子裡?”

柱子驚訝地看著孟天楚說道:“我說了,我和玉蘭真的沒有什麼。”

孟天楚道:“我沒有說玉蘭,我說的是臘梅的娘。”

“什麼?你……你們知道臘梅的娘?”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柱子一臉茫然,說道:“什麼……什麼雞莫喂,鴨莫吃的?”

孟天楚苦笑一聲,說道:“我的意思是隻要你做了,我們就能夠知道。”

柱子點點頭:“既然你們知道了,那我承認,沒錯,我是和菊花好上了,你們之前看的那些東西也是給菊花買的。”

孟天楚道:“那你既然已經和菊花好上了,怎麼還去逛窯子呢?”

正文 第290章 飛鴿傳書

子倒是很奇怪地看了看孟天楚,說道:“我是和菊花並不影響我去逛窯子啊。”

孟天楚哭笑不得:“那你剛才在村子裡的時候怎麼不說?”

“我不能當著村子裡那麼多的人說我去逛窯子,以後大家就會嫌棄我,認為我和村子裡那些地痞流氓沒有兩樣。”

孟天楚道:“既然你都覺得男人逛窯子是天經地義,那為什麼就不能讓村子裡的人知道呢?”

柱子道:“我們村子的人都很古板,覺得這些事情都是那些不正經的人乾的,雖然逛窯子在城裡人看來和吃飯一樣平常,可是我們村子就不行,我倒無所謂,但是我不能給我娘丟臉。”

看來還是個孝順兒子。孟天楚撇了撇嘴,說道:“那你帶我去看看你逛的是那個窯子。”

柱子急了,連忙說道:“我真的沒有騙你們,我柱子騙你們就不是人,真的!”

孟天楚道:“我們都是男人,無所謂啊。興許我也有興趣呢!”

一旁的慕容迥雪臉刷地就紅了。

孟天楚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就下車回去吧,反正也不遠了。”

慕容迥雪一聽,趕緊象躲瘟疫似的跳下了車。誰想那猴子也蹭地跳到慕容迥雪的懷裡,看來它也知道這些男人要去什麼地方。

柱子道:“我說的是真話,我們還是不要去了。”

孟天楚道:“我們不去的話,怎麼知道你說地是實話呢?你既然不想讓村子裡的人知道。我們為你保密就是,但是你只是嘴上說,我們沒有理由相信你真的就去過。”

柱子痛苦地撓了撓腦袋,說道:“我真的不能帶你們去,真的。”

“為什麼?”

柱子遲疑地說道:“其實,其實那也不是一個窯子。”

王譯生氣了,搡了他一把,說道:“你信不信我將你關在大牢裡三天三夜。餓得你見什麼都想吃!你還給我們玩什麼貓膩。一會是一會兒又不是的。”

柱子看了看孟天楚。再看看一臉怒氣的王譯,然後一咬牙說道:“好吧,我說了,你們一定要為了保守秘密。”

“我們不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