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等於父母雙方都有相同的基因,這樣出問題的機率就更大了。

潘紅袖是極為信服葉雨澤的,聽到他也這樣說,趴在小桌上開始抽泣起來。

這時候潘洪明也聽到了動靜,看到表妹哭泣,眼睛就瞪了起來,對著幾個男人就喊:

“你們誰欺負我表妹了?有本事衝我來!”

範德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滾開,老子欺負她時候也沒見你出頭,這會兒沒人欺負她,就是葉哥說近親不能結婚。”

潘洪明愣住,然後看著葉雨澤嘴唇哆嗦半天,突然鞠躬:

“謝謝葉哥,紅袖一定聽你的,我怎麼說她都不信。”

葉雨澤表情複雜的看著這個年輕人,這已經的走出來的一代了,估計家鄉的很多習俗,都會從他們身上改變吧。

勸慰了潘紅袖一會兒,因為大家都跟著說,潘紅袖也就慢慢接受了現實。

她不是家裡那些老人,那些老頑固有時候只接受習俗,說別的沒用。

但潘紅袖畢竟也是有文化的,雖然只是小學畢業,初中沒上完就輟學了,但也明白,法律是不容踐踏的。

雖然心裡還是難受,那只是不習慣罷了。畢竟從懂事開始,她就喜歡了表哥就是她男人,這個男人突然不屬於她了,自然一時間沒辦法適應。

這時候盒飯送來了,因為這節車廂每個人都有份,所以售賣員連著送了幾趟。

看著狼吞虎嚥的潘洪明,葉雨澤想問一句:

“你特喵不是不吃嗎?咋吃的比誰都香?”

葉雨澤吃的也是盒飯,只不過他這一份大了一些,原來是廚師知道他的事情之後,特意給他加了量。

還別說,廚師手藝還真不錯,看看這紅燒排骨,顏色誘人,香味撲鼻。饞的小丫頭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好東西自然要分享,葉雨澤饞肉,和小丫頭分享一下還行,別人就算了,看看範德彪那樣子,只要一句讓他吃,葉雨澤保證五分鐘之內就沒自己什麼事兒了。

又熬過漫長的一夜,列車終於到站了。這時候去荔波還沒有火車,只有大巴。

雖然如今荔波已經是旅遊城市,但這裡的交通真的沒辦法恭維。

要知道貴州本就是個地無三尺平的地方,老牛一樣的大巴,喘著粗氣在山路上冒著黑煙。

一會兒車頭翹起來,根本看不見前面的路。一會兒車頭紮下去,一車的人都覺得自己是在地上趴著。

就算葉雨澤這個曾經自駕過219的人,一顆心也快蹦了出來。

偏偏這時候,手機在不停的響,葉雨澤哪裡還敢接,這裡太特麼嚇人了。

這不,對面突然過來一輛車,一車人全都驚叫起來,因為路太窄了,兩輛車根本沒地方錯車。

這裡的司機有一個習慣,每到視線看不見的地方,就要按喇叭,請對面的車輛停在能錯車的地方。

這裡的路修的造價太大,當地政府沒有那麼大財力,只能修成單行道。

只是在一些險峻的地方留出一些車位,用於錯車。

本來大巴已經按了喇叭,只不過對面這個大貨司機顯然是個不守規矩的人,搶了過來,結果這一下誰也走不了了。

這麼窄的路上倒車,特別彎度還那麼大,這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一車人全都罵罵咧咧的,司機也是火冒三丈。下了車指著大貨司機就是一頓噴。

不過大貨司機顯然也不是好惹的,和同伴一人一個鐵棍。就朝大巴司機走了過來。

別看剛才一個個群情激奮,但關鍵時刻全都閉了嘴,就連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範德彪和覃餵羊都一聲不吭了。

他們的霸道,其實也只限於熟人,對面這兩個傢伙顯然屬於那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