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不是什麼雄才偉略的大將軍大司馬,可以讓姐姐身價突然高起來。所以貴妃姐姐離這皇后之位始終差著一步。

“嗬嗬,諸位可聽說那位上官國舅的醜事了嗎?……怎麼……不知道……嘖……這可是大齊皇庭百年不遇的醜聞……皇上藏著掖著……生怕別人知道,嘖嘖……那個靖南王……與上官國舅……呀呀個呸的……都睡到一個床上去了……”

那位未來的大齊第一國舅張牙舞爪地在隔壁間裡空前引人矚目。

這一邊卻氣壞了小霸王上官寶。

嘩地一聲,桌子翻了,轟地一聲,薄薄的壁子被上官國舅一腳踹出了一個大窟窿。

“媽的誰在背後嚼小爺的壞話?”

隔壁的這幾位,正圍著那位封國舅有滋有味地聽著皇室秘聞呢,就見秘聞中的主角之一上官國舅,已經繃著個小黑臉從隔壁踹開了圍子,蹦到這面的桌子上了。

“媽呀!京城小太歲!”

一見上官寶與他的貼身侍衛殺氣騰騰衝了過來,封國舅的擁戴者們立即樹倒猢猻散,還未等雲磊等人圍攏上來就一個個逃之夭夭。

雲磊這幫子人是幹啥的?從小可是從打砸搶起手練起來的,紛紛老鷹捉小雞般從後面逮那些逃散的人,逮一個揍一個,逮一雙揍一雙,敢惹咱弟兄,活膩了不是?

那個所謂大齊未來的第一國舅的封子昌更是被揍得鼻青臉腫。

“唉,你們……你們這些混球啊……”上官博一聽事情起末,心中雖然對那封子昌的話也氣惱不已,卻也知道上官寶這次捅了馬蜂窩了。

[第一卷 好一個少年郎:第020章 母以子貴]

原來封婕妤日前被太醫診出喜脈,司徒俊登上皇位十年整,後宮嬪妃第一次傳出喜訊,這可謂是普天同慶的大喜之事。

司徒俊一高興就冊封封氏為昭儀,整整比婕妤高出一個等級。

母憑子貴本就是後宮最濫的戲碼,更有小道訊息說,只要封昭儀誕下皇子,就有可能被晉封為皇后。

於是封氏一族便有些沾沾自喜。

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說起來封子昌只不過是封昭儀的一個叔伯兄弟,卻因為封氏受寵的原因也以國舅爺自居起來。

封昭儀被玉貴妃打壓了數年,今朝可逮著反咬對方的機會,得了家裡的口信後,頓時跑到勤政殿前哭哭啼啼要見皇上。

司徒俊一聽又是上官寶惹的事,不由拍案大怒,心想,只不過剛剛封了個小小的協律郎就敢如此橫行霸道,這還了得!

當場宣旨罰俸一年以示處罰。

就只罰俸一年哪?一個太常寺協律郎一年的俸銀不過百八十兩,像上官府的殷實家境,就是萬八千兩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封昭儀一想至此,又抽抽噎噎哭開了。

太陽那麼毒,這封昭儀懷著身孕在殿外哭,司徒俊就是再心硬也有些受不了啊,畢竟這是他播下的第一粒發了芽的種子,好歹得厚待一下孕育種子的母親不是。

司徒俊滿臉掛著溫和的笑意,親自將封昭儀摻進了勤政殿。

這可是後宮妃嬪不得進入的勤政殿。封昭儀一邊裝著哀哀切切,弱不禁風,一邊偷偷打量傳說中的勤政殿。

這屋子似乎也沒有傳說中的富麗堂皇嗎,只是比一般的寢宮要寬要高,靠著牆壁的檀香木架子上自下而上是一摞摞奏章和一卷卷書籍,正中擺放著一張龍案,龍案後面是墊著黃色錦緞的龍椅。再往裡隔了一個屏風便是皇上平時批閱奏章勞累時休息用的龍榻。

司徒俊拉了封昭儀的手在龍榻上並膝坐了,還頗具表演天賦地滿眼溫柔地替美人擦了擦眼淚,輕聲問:“朕不是下旨處罰上官寶了嗎?愛妃怎麼還在哭泣呢?”

“皇上,我封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