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姐弟,所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瑤姐兒既然要回家我們肯定要作陪的!”

剛從刑部回來的許子魚聽到雙胞胎話,健步如飛的他腳步慢下來,平緩自己的呼吸後才進去,微微抬眸盯著兩人,“真為瑤姐兒好就安靜些,大老遠都聽到你兩聲音了!”

雙胞胎不敢反駁,嘟嘟嘴,可憐兮兮望著瑤姐兒。

“二弟,三弟,我沒事兒,睡一覺就會好的,今日子魚叔還要帶你們去學堂呢!”小眼神瞄瞄整夜未歸的許子魚,乾咳兩聲,“那個,子魚叔,要不你先洗漱休息後我再讓他們去找你?”

“恩!”許子魚看對方白皙滑嫩的臉如今長了好些紅梆梆小點,斜視一眼大夫,“她多久能好?”

對著侍郎大人大夫自然恭敬得多,心裡卻在揣測幾人之間的關係,嘴裡不卑不亢回答,“按時服藥,不出兩日臉上紅疹就會消退,這兩日飲食要清淡,手萬不可在臉上撓不然會留疤的!”

聽到留疤在場的三位男人身子一頓,不過有人表現明顯有人會隱藏,雙胞胎想的是若留疤回家肯定會被四叔,青哥哥罵,弄不好就成家裡仇人了,不行,還是留下來等紅疹消了再說,他們卻忘記了一件事兒,紅疹都消了,水土不服肯定好了,如此要回家可真就是遙遙無期了。

至於許子魚,除了稍微握緊的手,看不出其他情緒。

大夫狐疑在三人身上游走,這時候不是應該跟自己客氣說“哦,那大夫你開方子吧,我派人去拿藥”?此時是什麼情況?

瑤姐兒也覺得奇怪,大夫都交代完了怎麼還不走?忍不住提醒許子魚,“子魚叔,大夫還要回醫館工作,要不先讓他回去?”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許子魚迅速回神,“來人,陪大夫去同仁堂抓藥!”

下午時分,許子魚帶雙胞胎去了書院,瑤姐兒一人悶在房間無聊,剛踏出屋子院子裡一姑娘就跟了上來,“小姐,你要喝茶嗎?”

瑤姐兒見她手裡還拿著折下花朵,而且對方打扮不俗,心想難道是子魚叔的夫人?早先的擔憂去了一半,給對方一個大大笑容後,手親切挽上對方手臂,“你是嬸嬸嗎?”

荷花聽到這個稱呼眉頭緊皺,自己今年雖然十八了,可也不至於被十三歲小姑娘叫做嬸嬸吧?剛要抽回手臂就聽對方高興接著說,“難怪許嬸催子魚叔成親他一直拖著,原來是準備給大家一個驚喜啊!嬸嬸,我子魚叔對你好吧?”

荷花一聽臉上笑開了花,剛剛小姑娘說什麼來著?叫許大人子魚叔,叫自己嬸嬸?喔呵,難道大人一直對自己芳心暗許?自己終於要翻身了?

“嬸嬸,嬸嬸,你怎麼了嗎?”

“沒。。。。。。沒事兒,嬸。。。嬸。。。。。。第一次瞧見你這麼會說話的丫頭,心裡高興。。。。。。”

不怪瑤姐兒亂認親戚,古田鎮她們家雖然請了人,可都是些小廝婆子,她孃的意思是他爹年輕氣盛加上人長得不賴,為避免居心撥測之人對她爹小手還是請婆子家宅安寧些。故而,她家,她大伯家,茂軍叔家,劉叔家請的都是婆子小廝,此時在許子魚宅子看到位貌美如花姑娘不怪她想岔了。

荷花本是其他府上丫鬟,因有幾分美色才被送到許府的,看到許大人第一眼她就被他美貌才華吸引住,即使做妾自己也不委屈,定會好好幫著許夫人打理好內宅,家宅安寧,琴瑟才能和諧。

誰知,許大人接受倒接受她了,轉身把自己交給一個嚒嚒,讓跟著學做針線,一年後又讓跟著打理院子裡的花草,久而久之,她已經習慣她是府裡的丫鬟而不是姨娘了。試想,心上人就在身邊卻不敢上前靠近,每次見面只得低著頭,這對迷戀許子魚的她來說是多麼生不如死?知道府裡來了三位貴客,她刻意到這邊轉悠,功夫不負有心人,機會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