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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嚶嚀一聲,迷濛地轉過了頭,似乎就要從睡夢中甦醒過來。梁晨揉搓著柔挺的雙峰,口中喘著粗氣,順著芬芳氣息的來源尋了過去,準確無誤地吻上了女人的香唇。處於半夢半醒之中的女人,被男人火熱的唇舌撬開了貝齒,香滑的小舌隨之被捕獲,芬芳的口腔被外來的侵略者完全佔據。

梁晨全身的慾火為之沸騰,他已不能滿足對女人香唇與雙峰的佔有,一手向下,帶著幾分粗魯將女人小小的蕾絲內褲扯了下來,然後分開女人的光滑的大腿,將身體壓了上去。

女人似乎醒了,在驚覺自己的危險處境之後,赤裸的身體開始用力地掙扎起來。但為時已晚,隨著男人強壯的腰身猛然一沉,一聲悽豔的悶哼從被牢牢吻住的香唇裡發出。那雙奮力蹬扯著床單的玉腿驀地一僵,在幾秒鐘之後無力地垂了下來。兩行淚水,順著女人的眼角流下,滑過臉頰滴落在枕邊。

梁晨終於感覺到了異樣,女人的下面奇緊無比,艱澀難行,更重要的是,他剛才好像捅破了什麼東西!

燈光忽然亮了,將整個臥室照得纖毫畢現。離開了女人的唇,梁晨的視線裡,出現的是一張沾滿淚水的美麗臉龐。被他進入的女人比連雪霏還要美上三分,而且也姓連,而且他也認識,但是,這個女人終究不是他的情人,而是他情人的堂妹,連夕若!那個他只見過兩次面的美麗女人。

梁晨呆了,怔了,傻了!怪不得他握上的雙峰是那麼堅挺,怪不得在他進入的時候女人會掙扎,原來他根本就是上錯了人!他不明白,連夕若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更無法想像,發生的這一幕陰差陽錯到底該如何收場!

連夕若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在參加一個蒙面舞會,一個戴著狼頭面具的男人走過來邀請了她。進入舞池後,她與男人雙雙起舞,正當她陶醉於音樂之中,盡情地展現著舞姿的時候,周圍的景觀忽然發生了扭曲變化。她的舞裙化成了碎片灑落,光祼的玉體暴露在狼頭面具男人的視線中。她羞不可抑地護住自己的身體,同時駭然地發現,戴著狼頭面具的男人已經化成了一頭惡狼,兇狠地向她撲來。

沒有意想之中的痛感,有的,竟是一種讓她臉紅心跳的酥麻。再睜開眼時,卻發現惡狼又變成了一個全身赤裸的英俊男人,熱烈地親吻她,愛撫著她。

這是夢,這是夢嗎?這不是夢!清醒過來的她驚駭地感覺到,確實有一具赤祼強壯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她的唇,她的舌也確實充滿雄性氣息的唇舌封鎖佔據。更危險的是,她貞潔的秘處已失去了布帛的保護,滾燙堅硬的攻城槌已兵臨城下,馬上就要破門而入。

她掙扎,但於事無補。撕裂的痛楚傳來,她的下體彷彿被一隻楔子釘入,在這一刻,她萬念俱灰,絕望著承受著被男人奪去處子貞潔的殘酷事實。

燈光亮起,淚眼朦朧的她看到了男人的臉。她不意外,這個房間的主人,原本就是這個男人。而看著男人驚,呆,傻的神情,她也不意外,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把她誤作為她的堂姐!

怪誰?怨誰?如果她不是因為婚事與家中大吵了一架,又怎麼會與堂妹連兮兮一起跟著堂姐連雪霏到遼陽?如果不是一個小時前接了父親的電話,捱了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她又怎麼會哭到全身無力,最後沉沉睡了過去?

看著燈光驟然亮起,她便知道剛才一定是停了電。男人十有八九是想摸上床與堂姐溫存一番,卻沒想到竟是誤中副車。

“你,下去!”連夕若睜著淚眼,看著這個奪去她貞潔的男人,以說不清是恨是怨的語氣低聲道。

“好,好!”回過神的梁晨連忙準備撤兵,然而剛剛一動,就被女人的雙手抓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