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且墨某剛成安東客家,還有很多不懂之事要勞煩二位講解。”蘇銘收回看向地面圖案的目光,望著老者。

老者看了眼一旁的陳姓青年,見他還在調息,短時間很難恢復如常,便客氣的向著蘇銘一抱拳,笑道:“老夫東方華,墨兄雖說是剛剛成為安東客家,但能被安東蠻公賜予三字號的令牌,可見安東部對墨兄的重視,日後老夫說不定還有麻煩墨兄之時。”

“三字號令牌?”蘇銘之前便有所猜測,此刻聽聞老者的話語,心裡有了確定。

“沒錯,墨兄,安東部的客家令牌,是按照實力排名。”東方華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塊令牌。

“老夫的這塊,上面的數字是七,這表示在老夫前面,或許有六個人,在實力上超過了我。”東方華一指旁邊閉目打坐的青年,又接著說道:“陳老弟的令牌數是十一,至於之前被你殺的周嶽,是八。”

“那麼在我之前,誰持有這三字號的令牌?”蘇銘忽然開口。

“此事老夫也不太清楚,前三號的令牌持有者,大都不太與我等來往……”東方華苦笑。

“墨兄,此事陳某知曉。”陳姓青年深深的撥出一口氣,睜開眼,起身向著蘇銘一抱拳,沉聲開口。

“安東部的客家並不多,始終保持在二十幾人的樣子,在墨兄之前,這三字號的令牌持有者,應該已經死亡,且很有可能是死在了這裡,否則的話,安東蠻公不會修改令牌。”

“此地風險與造化並存,安東族長沒有欺騙我們,若有機緣,在這裡可以獲得一些外面尋找不到的造化,這也是我等為何要成為客家,甘願為安東做事的原因。

墨兄,此地最好不要一人行走,一旦落單,被其他部落的客家遇到……會很危險。”陳姓青年神色恢復如常,看著蘇銘,低聲說道。

“好了,陳老弟既然恢復,我們就快些離開這裡,我們是第三批進入此地,不知在前面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密道外應有我們安東客家接應,要快與他們匯合,而且顏池與普羌的第三批進入者,應也快到來了,這三部相互提防,進入的時間也都因此相互接近,雖說在沒有走出密道前,有傳送禁制餘威擴散,三部為擔心意外,嚴禁各部在此刻私鬥,但避開他們,也是好的。”東方華催促著。

陳姓青年聞言點頭,向著蘇銘一抱拳,向著一旁的如張開大口的通道,快走幾步,蘇銘沉默,跟在後面,與東方華也隨之向著通道走去。

就在這時,幾乎是蘇銘三人剛剛邁入這通道的剎那,他們身後密室地面的圖案,忽然再次出現了光芒,這一次的光芒不是白色,而是幽光,將這密室剎那映照。

東方華與陳姓青年二人神色一動。

“是普羌部!”

蘇銘雙目瞳孔收縮,不動聲色的看去,這幽光持續時間短暫,很快就消失,在這密室地面上,出現了三個身影。

當前一人,穿著一身紫袍,神色陰沉,揹著手,似極為從容的樣子,他目光剎那就落在了蘇銘三人身上,一掃而過後,仔細的看了蘇銘一眼,冷哼一聲便不再注意。

“玄輪!”

“普羌部的首席客家,他……他竟然不是第一批進入,而是在這第三批!”東方華與陳姓青年二人大吃一驚,下意識的退後幾步,看向玄輪的目光,帶著敬畏。

玄輪身後的二人,年紀看起來都是四十多歲,此刻面色蒼白,掙扎的跟隨玄輪走出地面圖案,在一旁立刻盤膝打坐。

玄輪背手站在一旁,眉間一直存在了煩悶,他尋找和風以及那許姓之人已經很久,可始終沒有半點線索,脾氣越加暴躁,動輒就會殺人。

此刻看到安東部的三個客家,若非是此地殺人會引起傳送禁制的波動,如出現意外他就算是普羌首席客家也承受不起,早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