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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這個遊戲,是讓我們體會怎樣改善人際關係,同時告訴我們團隊合作與個人自由並不矛盾,反而相輔相成,只有良好的團隊合作才能減少人與人之間的隔膜和束縛……”
“行了,”王居安打斷演講,走到隊伍前面,“你們都聽見了,教練講得很詳細,公司安排每樣活動都有其明確目的,就是希望能在各位將來的工作生活中起到一定幫助,即使,以後有人因為某種原因離開安盛,我也希望,他能把永不服輸的安盛精神帶到新的工作崗位上。我希望,我們在座的每一位,每一個安盛的員工,一旦走出去,不是遇到困難就退縮的懦夫,而是社會上極具競爭力的高水平人才,”他頓一頓,,“所以,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聽到任何人,因為任何莫須有的理由請假。明天的訓練任務會更加艱鉅,但是時間短暫,我懇請大家,能夠珍惜這個提高自我,熔鍊團隊的機會!”他以嚴肅的目光巡視眾人,粗著嗓門問了句,“都聽明白了麼?”
大夥兒齊聲回應:“明白了,”隊伍裡的年輕小夥姑娘們尤其答得賣力。
王居安一揮手,底下的人各自忙活。蘇沫認命了,呆在原處伸出手,任憑培訓師把她和這麼一人物綁到一處,她的情緒慢慢平復,正逐漸邁向一種波瀾不興的更高階的意境。
王居安正低頭研究腕上的繩索,陽光打在他的臉側,看起來也算不錯,男的有家底,又長得人模狗樣,確實可以來這世上變一回螃蟹。難怪辦公室裡小姑娘們隔三差五的地悄悄議論他,開什麼車、穿什麼牌子的衣服、搭配什麼樣式的領帶、或者才在電梯裡近距離接觸緊張死了看也不敢看一眼云云。總之表象美好,容易遮掩事實,讓人瞧不清那雙眼裡的三分輕浮七分冷漠。
蘇沫垂下腦袋,也去看繩子。
王居安忽然抬頭:“你先試試。”
蘇沫聞到空氣裡的淡淡酒味,略偏過臉去看別處:“不會,”話才出口,又開始後悔,心想至少得虛與委蛇一下,於是添了句,“腳疼得厲害,”這回還沒說完,她已經有拍死自己的衝動,語調輕飄綿軟,不堪入耳。
王居安瞧她一眼:“你不是挺能的嗎?飛簷走壁的。嗯?女俠。”
蘇沫沒吭聲,琢磨著怎麼才能解脫,她往旁邊瞄了瞄,邊上兩個女同事已經極親密地擰成了一股繩,剪不斷理還亂咯咯直笑。再望過去,隔了幾個人,付麗莉似乎拿餘光打量這邊,視線在她和王居安身上來回梭巡……蘇沫稍微退開,腕上的繩子緊緊繃住,對方毫不在意往裡一收,又把她給扯了回去,王居安說:“你看這裡,繩子的打法有講究,是個活套。”他一手把活套扯開,示意:“你,腦袋鑽過來試試。”
蘇沫慢吞吞低頭鑽過去,盡力隔開距離,酒氣更濃。
王居安理清幾股亂麻,又把手裡的活套前後上下稍作移動,試了幾次,方蹲□去,說:“向後轉,左腳先出。”
蘇沫一板一眼按他的話來,不敢亂動,側身一腳跨過繩子,總算離遠了點,再等他接下來的指示。誰知這人半天不言語,只慢慢站起身,繩圈順著他的動作往上走,在她腿間微微晃盪,蘇沫頓時大窘,滿臉通紅,不由迅速按住他的手腕加以阻止。
王居安抬眉回視,眼底神色放浪,他要笑不笑地說了句:“我得再想想。”
蘇沫渾身僵直,心裡怦怦地跳,只是這樣一直按著他的手也不好,稍微猶豫鬆開了,好在對方也沒完全直起身子,只向下撈著活套外側,也還算有分寸。蘇沫心裡做著打算,這人要是再有不當舉動,她一定拔腿就走,什麼也不管,從此離得遠遠的。
王居安卻平淡如常,說:“不太對,你先過來。”
蘇沫忍不住微微一抿嘴。
王居安看著她:“你倒是先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