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沒用,賠償也不行,難不成叫我們來,就是在這聽你們訓話的?

不好意思,我陳心安可不是老老實實聽別人指著鼻子罵孃的性子!

侯友明拍著桌子說道:“什麼叫我想怎麼樣?

這是我想怎樣就能怎樣的事情嗎?

我想讓她滾蛋!

我們戒所不收這樣不受調教的受戒員!

行嗎?

我想抽她,連管理員都打,這瘋女人簡直無法無天!

可以嗎?

還我想怎樣……”

“可以!”陳心安淡淡的說道:“讓她滾蛋可以,你們所長只要說她不能留在這裡了,我馬上帶她走。

你說了不算,你沒這資格!”

侯友明臉一紅,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卻無話可說。

陳心安眯著眼睛看著他說道:“想抽她也可以!我可以跟所長申請,讓你們兩個公平打一場!

你就算把她打死,我都不會怪你。

同樣,你也把後事先準備好,省的她把你打死!

怎麼樣,你沒意見吧?”

“你……”侯友明漲紅了臉,神色極為尷尬。

他說的抽她,那得有個前提。

就是他必須要以訓導隊長的身份,對方是受戒員的身份。

這樣打起來,對方不敢還手。

公平搏鬥可不行。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那個女人。

既然是受戒員,自然會把身份調查清楚。

人家以前也是正兒八經的警察!

而且還是刑偵隊長!

級別比喬延輝還高。

是因為受到了迫害,才有了癮,被送到了這裡。

能當刑偵隊長的,手底下功夫不過關,可能嗎?

更何況還是女刑偵隊長!

要比男人更努力,更出色,才能做到那個位置。

像自己這樣的,估計三五個,都不一定能進得了對方的身!

侯友明被懟的說不出話來,一臉的憋屈。

趙念波皺眉對陳心安說道:“陳先生,請息怒。

我們請陳先生過來不是興師問罪的,只是想商量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

一旁的曾恆和喬延輝全都點頭說道:“是啊是啊!”

這位可是陳心安,不是一般的受戒員家屬。

這人的脾氣可不好,惹火了他不管是誰,都沒好果子吃!

寧兮若看著曾恆問道:“曾所長,其實我更想知道,徐清為什麼打人?屬於鬥毆還是無緣無故發脾氣?”

“這就需要喬警官來解釋了!”曾恒指著旁邊的喬延輝說道。

喬延輝神色嚴肅,對陳心安和寧兮若說道:“我覺得應該是這個過程中的後遺症!

好像她一旦癮上來了,就顯得極為暴力,從而造成失控!”

趙念波看著陳心安說道:“所以我們申請使用特殊藥物。

這是一種控制癮性極大的受戒員所使用的藥物。

能夠很好的幫助受戒員克服心理障礙,穩定情緒。

但是請放心,這不是抑制類的藥物,不會對身體產生副作用!”

侯友明點頭說道:“這種藥物也是戒所從國外新引進的好藥。

一針都要上萬塊。

要不是跟陳先生有交情,戒所這邊才不會捨得用在徐清身上!”

陳心安和寧兮若相視一眼。

寧兮若問道:“能拿給我們看看嗎?”

曾恆搖頭說道:“實物是儲存在冰櫃裡的。不過我手機裡有照片,可以給兩位看看!”

他掏出了手機,翻開相簿,一張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