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憂臉上滿是戒備之色,緊緊地盯著黑袍老者,心中暗自嘀咕:“此人的修為竟然與我不相上下,也是一名金丹後期強者!”他努力地回憶著,但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這位神秘的黑袍老者。

段無憂輕輕咳嗽了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然後慢慢地開口問道:“閣下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偷襲我?”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屈不撓的氣勢。

黑袍老者呵呵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戲謔:“無憂老狗,可還記得傅博淵這個人?”

聽到這句話,段無憂的雙眼猛地凸起,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他大聲喊道:“不可能!千年前,我明明親眼看著你魂飛魄散!”

黑袍老者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哼,你這卑鄙小人,當年與我稱兄道弟,卻趁著我閉死關之時,殺害我的徒弟、玷汙我的愛人,最後還偷襲於我!若不是關鍵時刻,我的九玄功護住了神魂,讓我雖身死道消,但也保留了一縷神魂,否則今日又怎能重獲新生?”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恨和不甘,彷彿要將千年的怨氣都發洩出來。

段無憂在確定黑袍老者身份後心裡略微估計一番,覺得自己再加上血妖門弟子未必沒有一戰之力。而且,他還有一張底牌——只要完成最後一步,就能重塑肉身。到那時,什麼傅博淵,哼,殺了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想到這裡,段無憂心中的不安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強烈的自信和決心。

接著,段無憂運起宗門秘術,傳音給血妖門眾人:“等下你們隨我一起對付黑袍人,至於那築基期的小傢伙不用管他。”聲音清晰地傳入每個血妖門弟子耳中,他們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段無憂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知道,這場戰鬥將是一場生死較量,但他有信心帶領血妖門眾人戰勝對手。畢竟,他手中掌握著血妖門的傳承秘術,這可是他們最後的希望。而此刻,段無憂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等待著與黑袍人的決戰。

隨後段無憂發出一陣狂笑:“哈哈哈哈!你說你好不容易復活了,不去好好修煉,居然敢現在就承認身份,還敢送上門來,你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傅博淵眉頭微微一挑,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說道:“哦,是嗎?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就會輕易地現身呢?”

聽到傅博淵這句話,段無憂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但他隨即安慰自己:“不可能,這裡裡裡外外都是自己親自檢視的,而且陣法也是自己精心佈置的,如果有任何異常,自己絕對不可能毫無察覺。這傢伙肯定是在嚇唬自己,沒錯,一定是這樣。”

隨後段無憂喚出自己配劍“灰寂劍”,此劍一出頓時整個空間都被一股死寂之氣籠罩了起來,劍身呈灰青色,表面熒光閃閃隱隱有如蛟龍一般在其上不停遊走,而且劍尖有青光不停的吐息,彷彿要將一切吞噬掉一樣。

這把劍可是當年段無憂還處於出竅期時的法寶,威力極大,甚至可以說它就是段無憂的生命,在他的修煉生涯中,這把劍幫他斬殺過無數強涯,也讓他多次化險為夷。

手中的這把劍不過是當初那把劍的複製品,但即使如此,它的威力依舊強大無比,遠非一般法寶所能相比。

看到段無憂手中那把散發著詭異氣息的灰色巨劍,黑袍老者臉上露出一絲震驚,但很快就被陰狠所取代,他冷冷地說道:“無憂老狗,沒想到你竟然能將這把劍複製出來!但如果你只有這點本事,可遠遠不是我的對手!”

說罷,他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唸唸有詞,周圍的靈氣開始瘋狂湧動起來。隨著他的咒語聲越來越響,他身後突然出現一道巨大的黑色裂縫,無數惡鬼從中湧出,發出淒厲的叫聲向段無憂撲去。面對鋪天蓋地的惡鬼,段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