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後,風琤以一隻屏風相隔,外室有秋寒星守著,內室則只有她一個人摸索著人浴。

沒辦法,寒星不肯讓任何女僕接近她,堅持著她如果需要幫忙,那人除非是他。拗不過他的固執,風琤只好一切自己來。

幸好連過了幾天這種日子,她也漸漸摸索出方法,至少現在不會中途找不到什麼衣服而需要寒星進來——那真是令人尷尬的不知如何自處。

好一會兒,風琤浴後穿著整齊的走出屏風,秋寒星正在看書。看見她出來,他立刻上前引她落坐,然後命人去整理內室。

“寒星,你找到什麼了嗎?”她記得,他說拿了“本醫書在看。

“沒有。”秋寒星嘆口氣。

大夫那裡依然沒有任何進展,而秋正堂清醒的時間總是很短,一天之中大多數的時間都在昏睡;雖然他一直堅持自己沒事,但是那種樣子任誰看了都覺得有事,秋寒星雖然表面不說,但心裡其實非常擔心。

“別太擔心。”她尋著他的手,握住,“秋伯父一定會沒事的。”

“我只怕時間一拖長,對我爹的身體就愈不利。”

“寒星……小心!”風琤才要出口安慰,關閉的窗外突然傳來聲響,她只來得及發出警告聲。

秋寒星眼明手快的抱著風琤連忙撲向一旁,躲蕩了暗器,然後瞥見窗外的黑影,他立刻追了出去。

“寒星!”風琤根本來不及阻止。

“站住!”

好不容易引他再出現,秋寒星豈有放過之理;他及時在黑衣人想跳牆離開前攔下,黑衣人二話不說便出手攻擊。

寒星看出黑衣人連番不絕的攻擊,真正的目的是想找空隙離開,他拆招之餘,也阻住了黑衣人的退路。

黑衣人見無法取勝,身形一轉立刻改變了招勢,他氣凝於掌,雙掌立刻呈現不尋常的黑色。

秋寒星目光一凜:“鏈毒掌!”

黑衣人眼神閃過一絲詭譎,秋寒星伸手探向腰間,取出白光軟劍應對,黑衣人顯然被他突來的劍驚了一下,然隨即再提升真氣,使雙手通黑,擋下凌厲的劍式,讓寒星的絕頂劍法全無發揮餘地。

秋寒星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隨機一變,劍式準備往黑衣人的下盤攻擊——

風琤靠著熟悉的地形循聲尋來,只聽到劍與一硬物交錯發出的聲響,卻無從得知現在戰況如何,心裡著急不已。

黑衣人發現了寒星的意圖,眼神一轉,轉守為攻。

“你的好運只到這裡了!”

一聲熟悉的話語響起,應和著秋寒星不小心中了一掌的悶哼聲,然後是物體的碰撞響聲。

風琤如遭雷擊!

黑衣人見一招得逞,決定在今晚結束一切,送秋寒星上西天。不料中了一掌的秋寒星劍勢一轉,一柄白光立刻化為無數劍影朝黑衣人攻擊而去,黑衣人想擋,卻看不出真正的劍究竟在哪裡,心下一驚,急忙後退。秋寒星順勢進逼,速度快的讓黑衣人來不及退避。

秋寒星加快劍招,一劍刺中黑衣人的左肩,黑衣人連忙守住左方,趁著秋寒星轉換招式間飛竄而逃。

秋寒星想追,卻力不從心的差點倒下,連忙扶住一旁的欄杆。

“寒星!”他受傷了嗎?

風琤慌亂又擔憂,剛剛那一句相似的威脅,她想起來那是誰的聲音了。

“琤……兒……”他一喊,風琤連忙到他身邊。

“你怎麼了?,”

“是……鏈毒掌——”他幾乎沒力氣的靠在她肩上。

風琤一聽,臉色立刻刷白,摸索著他的身體,連忙點下幾處穴道。

“傷在哪裡?”

“右……肩。”秋寒星快支撐不住了,最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