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十天半月才能痊癒,現在要注意傷口不要沾水,還特地叮囑,不能劇烈運動,也不要勞累出汗。

張未微微有些迷惑,為何會有這樣的遺囑,感覺就是讓他不要離開一樣,應該是自己想多了,畢竟出汗和沾水一樣,會造成傷口感染。

一定是這樣的,否則羅家莊的人現在恨不得自己趕緊走,如何會找這樣的藉口留自己呢?張未暗中著急,但知道,沒有羅家,或者說羅莎莎的幫助,他怕是走不遠。

“公子如何了?”羅莎莎扶著張未在院中走動,關切的問道。

其實張未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大礙了,甚至覺得傷口有些發癢,應該是已經長了新肉,但他不知如何與羅莎莎說。

經過這些天,他幾乎可以確認,羅莎莎是喜歡他的,即使是傻子,也能感覺到異常,羅莎莎對他的照顧,已經超越朋友之義。

所以張未心中有些迷惑,她真的是因為喜歡自己,所以一直不想嫁人?真的不是自己有些自我感覺良好?可是她這些天的精心照料,還有看他時不經意流露的溫柔。。。

“我覺得好多了,讓我自己試試,想來我應該不用扶著了!”張未微微一笑,怕直接說會傷害到她,委婉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喔!”羅莎莎立刻觸電似的鬆開他的手臂,道:“公子試試,但不要走太久,免得累著了!”

果然她微微有些失落,這失落在張未眼中,他有些五味雜陳,不知自己是如何入了她的眼的,對她張未有些不知如何面對。

原本自己就是有婦之夫,即使詩晴那邊能夠答應納她為妾,可是自己還與她有殺兄之仇,雖然她好似不知一般,但她都查到了楊府,真的一點不知也不可能。

再說,女人的心思誰能真的搞明白?

就像嶽綰綰那邊,時而對他尊崇無比,時而也會對他輕嗔薄怒,雖然大多是自己招惹出來的,但也說明女人的心思是多麼的善變。

到了下午,兩人便一起用晚飯了,每日兩餐,在河間府已經算是奢侈,羅莎莎每天都是從四叔家取來的飯菜,今天的格外豐盛,主食是饅頭,菜確是肉食。

沒吃出來是什麼肉,吃起來有點點發酸,張未微微皺眉思索,羅莎莎見他皺眉,失落微微散去,笑著道:“這是那倆馬匪的馬!”

“你沒覺得有什麼異常麼?”張未看著羅莎莎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羅莎莎先是疑惑的看著他,隨後眼中露出驚訝之色,猶豫道:

“好像是。。。蒙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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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此事兩不知,

吼出真意單相思,

不動聲色待時機,

再中新毒就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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