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但他待人接物方面口碑很好,估計只是威脅你一下,你不要自亂陣腳!要冷靜,懂嗎!一旦你沉不住氣,你我都要坐牢!”

杜曉娜聽了幸蘊淇的分析,猶如打了一針鎮定劑。她用力點點頭。

“回你房間去,別打擾我們辦事!”幸蘊淇見她還杵在那裡,心情煩躁道。

生死存亡之際,合作抗外敵才是最重要的。杜曉娜也就暫時容忍幸蘊淇的無禮,她剛想走,聽到幸蘊淇又發話。

“你去幫我引開保安。”

“我叫他去買東西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

“好。你可以走了。他們過來前,我會趕回來。”幸蘊淇又往另一個大行李箱扔些衣物。

杜曉娜繃繃嘴角,走了出去。

“鍾良,可以了!”幸蘊淇對著門口喊到。

鍾良走進房間,面容憂愁,接下來,他要做一件道德和法律都不允許的事情,出發點僅僅是為了一個女人。

幸蘊淇坐在車上,能安全出門,又沒人攔截,那就表示這事十有八九成功了。她不經意抬眼,當看到前方有人,而鍾良似乎沒有停下或拐彎的意思時,幸蘊淇急得大叫:“鍾良,剎車!”

幸蘊淇的尖叫把恍惚中的鐘良拉回,他連忙急剎車,一頭冷汗。

“鍾良,開車就開車,你在想什麼?”幸蘊淇不滿地望著他。

“對不起,我一時走神了。我先把你送到我家去吧,我一個人去就好,人多反而惹人注意。”鍾良緩緩說道。剛才他腦海裡一直浮現出梁以彤那張血跡斑斑的臉,他的心情根本無法平靜下來。

“嗯。後面有人在跟著我們。我們回去把兩個行李箱卸下來應該就沒事了。幸好我記得你車上還放著一個隨車攜帶的行李箱。”幸蘊淇回頭望了一下後座自己屬於自己那兩個行李箱,勾起一個得意的微笑。

鍾良業餘愛好是攝影,一有時間,他就到處去,所以他車上備著行李箱。那行李箱還是幾年前同幸蘊淇一起出國遊玩時買得同款。

鍾良點點頭。

鍾良和幸蘊淇進屋沒多久,就聽到有人拍門。幸蘊淇淡定地開啟門。看到外面站著幾個高大的男人,應該是便衣警察。她不解的問道:“你們是?”

“我們是警察。”為首那個男人出示證明後,解釋道,“有人舉報你這裡窩藏毒品,我們是奉命來搜查的。”

幸蘊淇蹙了蹙眉,但還是走到一邊,給他們讓路。

警察們先是翻看那兩個大號行李箱,然後又把屋裡細細查詢一遍,沒有發現要找的東西后,以一句舉報不屬實結束此次搜查。

兩人靜坐著。

“我打算去一趟蘋果樹幼兒園。你先去你上班的地方轉一圈再去辦事,注意看有沒有人跟蹤,要隨機應變。”幸蘊淇叮囑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杜曉娜那人,幸蘊淇信不過。打算挾天子以令諸侯。

鍾良的目光明顯閃爍一下,但他沒有問些什麼,只是點點頭。

鍾良拖著一個行李箱,來到一個荒無人煙的海角。他坐在崖石堆上,望著那個大大的行李箱,他心裡彷彿落下一塊大石頭,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他開啟行李箱,望著蜷縮在行李箱的梁以彤,他記得她以前沒那麼瘦,現在只剩皮包骨了。她的臉那4條有點深的刀坑流出來的血清把暗紅色的血流凝結在傷口周圍,乍看以為她臉上掛著幾條蜈蚣。

鍾良瞬間痛心疾首,他至今不敢相信這喪心病狂的事情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幸蘊淇做出來的。一條人命,就這樣消失在世間上……

“對不起,你安息吧……”鍾良流下兩行清淚,幸蘊淇有麻煩,他做不到坐視不理,更何況,她把重要的第一次交給自己了,自己一定要保她一生平安。

鍾良伸手想合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