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包攬!”

而那王家族長卻是反對道:“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張允文此人的性格,心狠手辣,極其剛硬。若是他知道了我等在他後面使了不少絆子,你們且說說,他將如何對待我等?”

此言一出,那褚家族長頓時沉默下來,轉過頭,看著周家族長:“老哥哥,你說句話!”

周家族長皺眉道:“與其在這兒爭執不休,不若直接去拜訪張允文,探探其口風。若是他不知道是我等在後面暗中阻攔,則加入行會又何妨!若是他不讓我等加入,那還可以自己成立一個行會嘛。雖然張允文說不許私人開辦,但是隻要我等不掛上行會這個名號,一切在暗中進行,他那兒又能知道呢?”

“是極是極,還是周老哥考慮的全面!”

在商議完畢之後,周家族長即刻派出人去探張允文口風。然而派出去的人還沒有走出房門,便又被周家族長給叫了回來:“算了,還是老夫親自去吧!”

周家族長乘坐著一輛豪奢的馬車來到東都牧府衙時,卻被門口的衛士攔下,詢問他所來何事。周家族長在報出自己名號之後,那衛士趕緊向這位族長行禮,將他引入府衙之中。

周家族長進入府衙之後,沒走兩步,便見到一個穿著錦衣的中年人從自己身邊匆匆走過。這周家族長當即呼道:“仲長,你這般匆忙,欲往何處啊?”

那中年人回頭一瞧,見是周家族長,當即行禮道:“原來是周家族長,在下有禮了!”這名被周家族長喚著“仲長”的中年人行了一禮道。

“哎,你我只見何必如此多禮!你甘家和我周家乃是世交,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啊!”周家族長“呵呵”一笑,用一種長輩大量晚輩的目光打量著這中年人。

被周家族長這般一說,這仲長倒是不好意思的一笑,接著忽然想起周家族長的問話,趕緊答道:“哦,剛才族長問我何故如此匆匆。卻是在下奉家主之命,將甘家油坊、酒樓等幾個產業全部加入到行會之中,這不,足足帶了一口袋的金餅呢!”

聽了仲長的話語,周家族長微微一笑:“呵呵,這行會之事,我倒是也有所耳聞。行會有利於商家,這點倒是無可厚非。仲長加入這行會,也倒是明智之舉!”

那仲長點點頭,眼睛往府衙外看了一眼,卻是有些詫異的道:“怎麼族長,是你親自過來?這點小事使喚個人來辦就行,不用親自跑一趟啊!”

周家族長聞言,一怔之後,立刻明白那仲長話中之意,當下笑道:“我可不是來入行會的,呃,也許以後也會加入其中,但今日前來卻是來與國公大人聊聊天的!”

仲長趕緊一抱拳,行了一禮:“既然如此,那在下便不打擾了!族長請便!”

周家族長微微抱拳回了一禮,施施然的往府衙側面走去。而那仲長則是往正堂走去。

當張允文聽王方翼說周家族長前來的時候,他正陪著王妍收拾東西。今日午後,王妍便會帶著張徹返回長安,陪同那病重的王屈去了。與他們隨行的還有張允文從鞏縣帶回來的吳家娘子。

當時,張允文將這吳家娘子帶回來,交給李宇等人的時候,三人不由齊齊吃了一頓飛醋。當夜,張允文獨自一人睡在客房。

後來在張允文講述完了那吳家娘子的遭遇,三人這才原諒他。不過三女本著“寧殺錯,勿放過”的態度,將吳家娘子安排在了廚房之中。加之張允文忙於政事,便沒有管著件事。如今,這王妍將吳家娘子帶回長安,其用意十分明顯。

“什麼?周家族長來了?”張允文聽到王方翼說起這個訊息,不由一怔,隨即露出一絲笑容來,“呵呵,這洛陽的世家,終於動心了!”

王方翼也跟著笑道:“呵呵,大人,只要這周家一入行會,那褚家、王家也會跟著進入。到時候,令倉曹徹